萧云凤走后,程舒宁才舒了一口气,演夫妻实在不是她的强项,刚才要不是苏景玥积极配合,早就穿帮了。
程舒宁:呼,终于走了。
苏景玥嗯,是呢。不过,程姑娘刚刚的举动让我既惊讶又佩服啊。
程舒宁:...!哈哈...(尬笑)(心想:完了,在苏公子眼中的大家闺秀形象崩了吧...)
苏景玥程姑娘演的太真了,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了?
程舒宁:不是的,没有!(连忙摆手)
程舒宁:虽然你长得像他,但终归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况且...马上我就要彻底将他忘掉了。
苏景玥彻底...(低声)
程舒宁:不聊这种伤心事了。苏公子,我们可以晚些再上船吗?
苏景玥姑娘想何时去就何时去。
程舒宁:好。我想去陵城农庄。
陵城农庄,是陵城,可以说是整个大朝国最大的农人、下等人生活的地方。在这里,每天都可以听见奴从们受鞭打和严刑发出的惨叫声。
人们都说陵城盛产桑叶、丝绸,殊不知每个物品都出自奴从之手。
而他们住的地方极其简陋,一个老旧破败的木屋,里面挤满了破被褥。
这是景凉告诉她的,现如今她也亲眼看到了,奴从们是多么的辛酸与困苦。
“我定要去陵城走一遭,那里的奴从过得简直连生畜都不如,这也是现在唯一的心愿。”
景凉,我会实现它的,你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抱有遗憾了吧。
农庄用低栅栏围了起来,一个佝偻着身子,瘦弱的女人扛着一个鼓鼓袋子,艰难地从仓房里走了出来。
忽然,“快走!”一个鞭子抽来,她摔倒在地上了,袋子里东西滚了出来。
那挥着鞭子的男人见了更是大声责骂:“下贱的东西!居然敢把良品种子掉了出来!”
他开始狠狠地抽打着女人,程舒宁冲了进去,大叫:“住手!!”
“你是谁,来挑事的吗?”男人一脸不屑地说。
程舒宁:我是谁你管不着,她都已经饿成这样,力气都快没了,你还用鞭子抽她!简直是丧心病狂!
“呵,只不过是个下等的贱奴罢了!死了就死了呗,反正他们的命本就在我们手中,”他一脸轻浮,“看你就知道是个娇弱小姐,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在家里什么也不知道吧?”
程舒宁:是又怎样?
“难道你不知道在陵城吃的穿的,都是出自这些贱奴之手吗?”
程舒宁:我...!
“哼,嘴上说什么大道理,实际...”
“住口!”苏景玥一声叫吼住了那人,手中的利器已刺入他身后的墙板,他的神情恐怖充满悲恨。
“大、大侠饶命啊!”男子吓得瘫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溜了。
程舒宁:大娘,还站得起来吗?(扶着妇人)
“谢谢...谢谢姑娘!姑娘大慈大悲,救救我们这些命苦的人吧...”妇人跪在了程舒宁面前,哀求道。
程舒宁:大娘,你快起来吧,你们我都会救的!
“谢谢姑娘和公子...”妇人站了起来。
程舒宁:苏公子...
程舒宁还是第一次见过苏景玥这么生气的样子,不,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生气。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人,竟然会露出这么恐怖的神情。
程舒宁:苏...苏公子?
苏景玥...程姑娘,拿着这个给那些官吏看后,你就可以将全部的人救走。
苏景玥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她,转身慢慢地走开,“我在船上等你。”
程舒宁:好。
如苏景玥所言,程舒宁将玉牌给官吏们看后,无不跪下行礼,所有的奴从都被放了出来,程舒宁将足够的盘缠给了他们后,便赶回船上。
此时已是正午,程舒宁在船上的厨房里做了几个拿手的小菜和汤点,端着走去苏景玥的房里。
苏景玥默默地坐在阴暗处,头发也有些散乱,这样的他,程舒宁看了心里也很难受。
程舒宁:苏公子,我做了些吃的送过来。
苏景玥...放那吧。
程舒宁不懂得如何安慰,以前她生气,不开心了,都是晓箩或是二哥耐烦地哄她。
她静静地坐在桌边,望着门外的风景。
陪着他,不说一句话,就让时间慢慢消磨掉他的不愉快。
程舒宁有些犯困了,左手撑着头,开始小憩。
苏景玥终于抬起头,他走到桌边,望着桌上的菜和汤,笑了笑,全都是他最熟悉的。
她小憩的习惯还是没有变,总是会忘了盖上一件衣服。
苏景玥轻轻地抱起她来,放在他的床上,盖好被子。
苏景玥:(笑)傻瓜,我一直都没有离开你。
程舒宁睡醒的时候,船已经驶在江面上,苏景玥正站在船头欣赏风景。
程舒宁:苏公子。
苏景玥(回过头)程姑娘,醒了?
程舒宁:嗯,我怎么睡在你的床上?
苏景玥啊,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自己站起来扒到床上...嗯,就这样。
程舒宁:啊?我...我在大白天梦游了?
苏景玥不清楚,那时姑娘应该是半清醒状态吧...
程舒宁:半清醒?
苏景玥对,以前我也是这样,还把我哥的衣服塞到我爹被子里,第二天的时候闹了不少笑话。
程舒宁:哈哈哈哈...苏公子原来做过这样的事...
苏景玥(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哈哈哈...是挺搞笑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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