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贵妃娘娘命奴才从宫外进一些药物,送到来凤宫一名叫苏琪的宫女手上,那苏琪,便是负责给先皇后送汤药的宫女……”
当时,他并不知道那药物是什么,每次去店铺取药之时,那掌柜的也没觉得很奇怪。
后来才知,那药物与先皇后汤药中的一味药相斥,两者相遇,形成慢性毒药。
人生来怕死,然,王义受了许筎的蛊惑,后来做着做着便也麻木习惯了。
“奴才所做的一切,皆是听从贵妃娘娘的指使。”
这一句,便是将许筎打入绝境了。
“污蔑!你这是污蔑!”落释直接上前,踹了王义一脚。
“放肆!”落骐怒极,猛的咳了起来。
“陛下息怒啊……”秦安贵忙上前帮他顺气。
落释又气又怕,赶忙跪了下去。
“父皇……”落允欲要上前,没想到双眼一黑,直接倒了下去,蓝衣大惊,连忙扶住。
“陛下,公主应是受惊过度,恳请奴婢将公主先行带回府!”司徒翎道。
落骐见落允晕倒,更急了,咳得脸发红,却还看向落允,挥手示意快带落允离开。
许筎瘫坐在地上,地面很凉,却冷不过她的心。
落皇二十年十二月初四日,婉贵妃被查出与先皇后之死有关,被废封号,贬入冷宫,永不得离开。
雪还在下着,有渐大的趋势,马车行在回府路上,伴着寒雪,缓慢前行。
司徒翎在温茶,蓝衣在起炉子,落允用手托着腮,微微阖眼。
“公主,你演得真好,都快把奴婢吓坏了!”蓝衣有些埋怨又庆幸,刚出宫,落允就醒了,说她刚刚是装的。
“嗯……”落允兴致不高。
“如今成功扳倒婉贵妃,总算替先皇后报了仇,公主不开心么?”司徒翎捧一杯茶,递给落允。
落允轻轻摇头,拒绝了这杯茶。
“离高兴的日子,还久着呢……”
扳倒许筎,不过是第一步,她背后的许家,才真真是对手。
“我累了,睡会儿。”说着,落允又闭上了眼睛。
是该好好休息了,这些天可累着了。
前些天,公主府外突然多了个箱子,打开一看,竟是昏迷的王义。
同时,落允的人早些时候顺着宫里人事部对王义的信息登记,顺藤摸瓜找到了王义的老父亲。
落允自诩不是善人,用王义父亲的安全逼迫王义供认当年事实。
王义虽心狠手辣,却算得上是个孝子,为了父亲,选择低头。
何况,落允保证了,定会在他死后善待他的父亲。
他就算心有怀疑,却也只能妥协。
同时,落允在初三日祭奠先皇后,感染力颇足,老百姓自然感动于落允的孝心,先皇后曾经做过的善事再一次被老百姓传颂赞美。
落允借疲劳过度之由在宫里留了一晚。
其次,初三日夜里,落允让褚离忧挑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穿戴上先皇后的服饰,入来宜宫吓许筎。
而澄儿敲青龙钟,受的鞭伤也不重,因为落允在那边,早也安置了她的势力。
最后,落允只需要扮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不直接参与对质,这则利用了落骐对先皇后的愧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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