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回到京都后休息了两日就去富云楼找王君楠,等人来到富云楼后得知王君楠外出了,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但具体的店里人都没说清楚。
文彦预感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自己现下并没有办法找到王君楠。离开富云楼后,文彦去了一趟曾经的相府,他站在门外,想越过高墙看看以往的松苑。但想了一会儿仍旧作罢,物是人非,过去的毕竟是曾经,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文彦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人好像是烟雨阁雅风身边的侍者。
七月一见识文彦,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您能不能救救我家公子?”七月跪在地上,他焦急的等着文彦的答复,他在这里已经守了十来天了,他也知道相府的变故,问旁人都说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办法,他只能在这里等着。雅风受伤了,他不敢找大夫,也不敢回烟雨阁,怕引起怀疑,在这诺达的京都,他只信任解童和文彦。
“雅风出事了?”文彦看着跪在地上的七月,雅风要是出事,想必车师那边现在也应变得不太平。
七月点点头:“是的,公子受伤了,但具体的事发经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等公子醒来告诉你,现在就请跟我走一趟,救救我家公子吧。”
文彦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七月去了雅风住的客栈。
雅风躺在床上,一脸疲惫,许是受伤失血的缘故,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肩口的衣服上仍渗着血迹,文彦转头看向七月:“这是你给他包扎的?”
七月也听出了文彦话中意在说自己包扎手法不行,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因为有些动静,雅风微微睁开眼,看见坐在床边的文彦,笑了笑,微弱的说“你来了。”
文彦没有回他,他转头吩咐七月“你去烟雨阁一趟,让他们派几个人来,你和雅风不要住在这里了,去我京郊院子里住吧,你家公子这伤势很严重,你...”他看着七月顿了顿“估计伤势也不轻吧,瞧你那面色,都快比那死了的鱼肚皮都白。”
得了文彦的吩咐,七月赶紧就去了烟雨阁。
等雅风他们在别庄彻底安顿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在给雅风看了伤势后,文彦都觉得自己都饿得发慌。
雅风的伤势确实不容乐观,若是再拖上个两三天,恐怕都无力回天。
往后的几日,文彦都会去厢房看看雅风的伤势,因为伤重的缘故,白净的身板这么一折腾,觉得都不像了。文彦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七月:“这些日子你好生照顾好你家公子,吃了我的药,应该十天半个月就可以醒来了,然后再调理上一个月,身子自然就会好。”说着,文彦顿了顿:“你自己也受伤了,也多注意些,没必要硬撑。”说完文彦便走了出去。
吃晚饭的时候,文彦没有出来,仍旧在房内休息,下人们见状也不好打扰,只好将晚饭放在厨房里用小火煨着,等夜里醒了再拿过来。
可就在当天夜里,整个别庄似乎都感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主院里传出的那阵阵如厉鬼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别庄。从长黎来的影子依稀想起上一次听见这恐怖的声音还是之前救公子回长黎的时候听到的,如出一辙,让人闻之丧胆。
七月在房内也听见了这样的嘶吼声,他知道是从主院发出来的,许是主院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但他不敢去,他走到雅风的床边,死死的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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