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悦朦胧间知道自己被林将军快速扛到习武场外便没了意识。
当他再次睁眼时,已经身躺在自己屋内的床上了。
床边站着数不清的人,靳忱不在其中。
煦妃在他床边一直候着的,靳悦一扭头便看见了煦妃红肿的双眼,她一定哭了很久吧。
“娘……”靳悦双唇颤抖,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煦妃。
煦妃向他那侧靠了靠,边皱眉边对他说:“醒来就好,悦儿你先休息。太医说了,只要你醒来了,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煦妃随后将屋内的人统统支走,她知道靳悦的有些话是不能够让外人听见的。
待人们纷纷离开,靳悦才缓缓地坐起身来。
“娘,我是哪里出了问题?”靳悦起身时能够隐隐感觉得到下身腿部受伤的刺痛,只是他不知道他的伤到底严重到何种程度。
煦妃再次走到他的床边,半犹豫半开口道:“膝盖那里伤的不轻,以后不能多做剧烈运动了。”
她能够想到靳悦此时的心情。
靳悦是她的孩子,她自是最为了解的。靳悦看似张扬激动,但却不似常人所认为的那般处处留着年幼仍未成熟的热爱。
他是自小的梦想便是成为与护国将军不相上下的人的,便只对习武一事颇为留意。
“娘,您看好了,悦儿总有一天会成为值得全国百姓所放心依靠的人的。”想着想着,靳悦五岁对她说的话便随之浮现了脑海,与现在脸色苍白的靳悦说的话交叠在一起——
“娘,我以后是无法习武了吗?”
可煦妃只是紧闭着双唇,没有作答。
靳悦这时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悔恨之意,为何要如此在意靳忱,为何要在离开殿前没有穿好内护慢慢化为褐色的泥土一点一点封住他的咽喉。
他再也忍受不了,单手飞速捂在眼前,生怕煦妃看到他落下一滴泪来。
煦妃心疼得很,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靳悦。
他是个好强的孩子,甚至两岁之后在她的面前都不肯掉一次泪。这般伤心的情形,今日还是靳悦第一次出现。
“我,这般我还怎样保护百姓。”靳悦将手放下来,用着煦妃未曾听见过的倔强语气说道。
“悦儿,你先好好休息,太医说能靠够修养变好的。”
煦妃强忍着眼角的泪,她也是从来都不肯在孩子面前落泪的。可是,虽然她这般对他说的是太医的实话,但这个几率却小到不能再小。
靳悦大概是不想看到母亲为自己伤心一般,抹干泪水后对煦妃道:“娘,是儿臣一直张扬自负,每日看到靳忱学得那般用功而不悦,所以今日才为了赶超他弃了内护。其实这一直都是儿臣自找的罢了。”
煦妃何尝不知为什么靳悦会摔得如此严重,今早小花收拾内殿时慌张地对她说了靳悦未带内护之事,那个时候煦妃隐约就有了不好预感。
果然,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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