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忱能够感受到宋宁宴在他怀中微微打颤,可他不想松手。
他承认他很自私,明明成亲的那晚都已经知道了她心中住着另一个人,却仍不顾她的感受做出这种动作。
可是既然是维护朝廷这次计划选中了宋宁宴,他和她就注定要变得更为亲密,这一点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靳忱喝完茶水并没有感觉到一丝舒适,反而头脑变得更昏沉了些。
他将下巴抵在宋宁宴的头顶,与宋宁宴这般姿势站了许久。
或许是酒沉醉了神经,靳忱开始不自觉地唤出:“阿宴……阿宴……”二字。
靳忱谈吐之间散发出的酒香令宋宁宴愈发不安,她身体里好像钻入了一条小鱼,在自己的心里游来游去。
宋宁宴觉得自己被靳忱箍得更紧,但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自己的什么举动会让靳忱萌生出更为危险的想法。
待蜡烛将燃尽时,靳忱最终松开了她。
“抱歉,阿宴。”他边这么说,边转身自己走到榻前躺了下去。
宋宁宴原本想让靳忱睡在床上,而她睡在榻上的。只是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她也便不好意思再同靳忱说话。
犹豫再三之后,她最终还是自己悄悄走到床边,找来一条小毯为蜷缩的靳忱搭好,然后自己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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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青袖早早地便在门口候着了。
昨晚她紧张了一宿没睡,她就怕王妃王爷两人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只是她等了一阵,最先出来的只是王爷一人,于是她躲在园帐之后偷偷张望着。
“……”青袖本想观察一下王爷有什么不适之处,好歹昨日是与王妃头一次共处一室的这可是个绝妙机会。
等等,青袖突然自己打住,她怎么能这么想自家王爷呢。
她拍了拍脑袋,便又收回了视线。
没过多久,靳忱就随前来的陆丰川离开了九王的营处。
青袖等到靳忱离开了一阵,才从园帐后钻出来,继续在门头等候下去。
“青袖,王爷何时离开的?”宋宁宴大概于半个时辰之后走出来,一看到坐在门口的青袖,便疑惑地问道。
青袖闻声站起身,认真答道:“离开有半个时辰了,”青袖细细看过宋宁宴,却发现她早已自己穿戴好,就等着与她一起去往观赛之处了。
青袖问:“娘娘,为何不叫青袖来帮您呢?”
“我本来以为你还没有醒来。”
宋宁宴揉了揉眼睛,对青袖如是道。
走在路上时,青袖特地留意了宋宁宴走路是否存有不适。她曾听宋府旁边王府家的湖玉姐姐说,行完房事的女子第二日都会腰酸腿疼的。
可是她这般看着娘娘也没多么难受的样子,于是青袖心里打鼓——王爷那里到底能不能行啊。
“唉……”青袖不由得叹出一口长气。
宋宁宴看着动作夸张面部变为桃粉的青袖,疑惑道:“青袖,你没有事吧?”
“没有!”青袖怕自家聪颖的王妃瞧出什么端倪,便急忙转移话题:“娘娘,您知道吗,昨日借给咱们扇子的,是昭逸仙子的小厮。”
宋宁宴果然立马来了兴趣,便让青袖好好将事情的原委讲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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