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今日下午无异,白锦苏依旧是那身素白锦服。上面的梅花纹印惟妙惟肖,与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配合在一起,犹如梅花仙子下凡一般。
见朱友贞没有回应她,白锦苏便想着办法让他开心。如什么笑话啊,鬼脸啊,白锦苏通通试了一遍,全然把大家闺秀的礼节抛在了脑后。她说着说着,不想朱友贞无意间一瞥,却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腰间的那枚碧青玉佩上。那枚玉佩很特别,它是一块肥鱼的形状。通体碧青色,上扬的尾巴让人看着很是有力。但偏偏就是这枚玉佩,让他越看越出神。他的脑海中不停地闪过昨夜龟甲上的那两句诗:肥鱼……
此时的白锦苏很不解地看着盯着自己发愣的他:“…友贞哥哥?友贞哥哥?”
经她这么一叫,朱友贞才缓过神来。
“友贞哥哥,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朱友贞听罢,也是支支吾吾地应了一下。白锦苏见状,倒也没有再去细问:
“友贞哥哥,要不……我们去画皮影人吧?”
“嗯……好。”
……
长安城,大明宫,戌时一刻。
“陛下,您的药熬好了。”一位小宦官缓缓将药呈递了上去。接连几日,送来的药汤颜色都十分黯淡。此时的太祖也没有过多理会:“先放到那儿吧”
“是。”话罢,小宦官将药放在了案台上,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太祖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近日,这药为何人所熬?”
“禀陛下,这几日是由罗大人亲自熬制的。”
太祖听后,冷冷地说:“……你先下去吧,让陶将军过来见我。”
“是。”
……
“咳咳~”袁瑨不觉得咳嗽了起来,但越咳越厉害。他赶紧取出一枚缓毒的药丸服进了口中,并尽力压低声音,却还是引得王寅着急地冲进来查看。若非杨婳吵着去给他买糖人出了门,怕是这咳嗽也会引得她跑过来吧。凭着闪烁的微弱灯光,袁瑨还是依稀可以看到手中那摊咳出的黑血。
“大人,您这是……”
“无碍无碍。”袁瑨准备将手擦干净。却被王寅一把打断。王寅狠狠地瞪着他:
“大人!什么叫无碍?!这都咳出血了!”
袁瑨没有理会,只是继续擦拭着手中的黑血。王寅也急了,上前动手阻止袁瑨:
“司军大人!先随我去看郎中吧。”
“不了,我这是中了无解之毒,段郎中已经讲过了。答应我,此事先不要同阿杨讲。”袁瑨边说着边推开了他的手。
“司军大人!”
“王老虎!”这时,袁瑨突然提起了嗓门,“你我兄弟一场,就算帮帮袁兄,昂。”
王寅听后,脸也僵了下来。安静了好一阵,才咬紧牙关,吐出来一个字:“好……”
袁瑨听罢,神色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他朝王寅笑着点了点头:
“依我看,前日黑衣蒙面人估计和巫蛊司脱不了干系。射箭者很可能就是……罗癸。”
“好,我在就去安排弟兄盯着点他。”话罢,王寅便准备离开。可当他走到房门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回头看向了袁瑨:
“大人,您……注意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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