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由于过度疲累,刘奕文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而且睡的很熟。到了后半夜,由于有些认床醒了过来,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又被驿站外时不时传来的狗吠声惊醒好几次。
最终,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路过白弋房间时,里面已经没了动静,没有像昨晚一般粗重的呼吸声。
“应该睡的挺熟的”刘奕文自言自语。
清晨的空气总是带着霜露,湿润而又清新。
刘奕文走出驿站,伸着大懒腰打了个哈欠。睁眼正准备打第二个时被院子里的人吓到了。
白弋穿着一身黑衣,拿着根带叶子的树枝正在院中练武或者说晨练。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白弋的身手。
连刘奕文这种不懂武的人也看出了白弋的动作很是干净,从不拖泥带水,却又招招到位,招招致命。
树枝上的树叶随着动作发出“簌簌”声,偶尔还有几片受不住气流被甩落,在空中画出好看而又利落的弧线。
衣服的下摆随着脚步的变换舞动起来,很是飘逸好看。
“早!”刘奕文走到驿站门口的台阶坐下,目光跟着黑影移动。
白弋拿着树枝的右手顿了一下:“早”,有舞了几式,觉得再练下去就像是在给刘奕文表演,于是一个剑花把树枝收到了手臂后,找了个临近的位置坐下。
“怎么起的这么早?”
随着白弋的话一同响起的还有驿站旁鸡圈中公鸡的打鸣。
“寅时了”刘奕文看了眼东方还是鱼肚白的天际,“有些认床,睡不着。你呢?”
“一样”
刘奕文想起昨晚上听到的呼吸声,他知道,白弋肯定不是或者不仅仅是认床。
若是平时,刘奕文肯定缠着白弋聊天,但是今日刚起床,人还有点懵,后半夜又没睡好。话题好像一下子聊完了,两个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么干坐着。
杨尘在白弋出来没多久便开始准备今日要用的物资,此时正从驿站外走进来,打算叫醒两位大人,汇报一下物资情况。
一进门便看到两位对坐着干瞪眼不说话,刘丞相看起来还有点迷糊。该不会,在梦游?
“参加白将军,刘丞相。”杨尘故意拔高声音,防止两位大人听不到。
刘奕文这才看到杨尘,于是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免礼。”
“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请白将军检阅。”杨尘朝着门外伸手指引。
军队昨晚扎起的帐篷已经全部收了起来。门外的几匹马用小车拉载着物资,还有上了封条的箱子,是皇帝给那小国送上的聘礼。
杨尘示意看守士兵将装物资的箱子打开。
是一些干粮,还有好几壶水,被褥,棉衣和武器。
旁边是给马备着的粮草。
“可以了”白弋点了点头,“最后在检查一下人员,还有马匹,两刻钟后出发。”
刘奕文跟杨尘确定完一会可以坐在马车上后,回到驿站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昨天骑了半天的马,他的后庭已经受不了了,若是在骑上一天,估计得在床上修养半个月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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