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鹤在一旁对钟离陌的画像碎碎念叨着,“喜欢就要说出来嘛,真是的。”他把画像放回原处,然后叫醒了林飞羽,“起床了,你不是还有事要办吗?”
林飞羽一脸憔悴,一看就是没有睡好,他一副无精打采,“午后再说吧,反正今天不用上早朝。”
高鹤回过身,他把画交还给林飞羽,“喜欢就去告诉她啊,藏在心里永远没有结果。”
林飞羽一句话都不说,而是打开房门。他走出门口,他一脸沉思地靠在长廊的柱上环手于胸。
高鹤追了出来,他心情低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一定会有办法的。”
林飞羽内心的苦谁也不知道。他怕和钟离陌在一起后,自己突然离世后钟离陌该怎么办。林飞羽不敢与人亲近,也是因为穷奇之血。每次发作,就离死亡更近一分……
林飞羽咳嗽了几声……
监察院内,羽之部的人依旧把毒人看的死死的,就连一只苍蝇飞过都被砍成两段。
衙役站在远处,他们也不敢靠近。
“我刚刚去站他们送吃的,结果一刀下来手里的食盘一分为二了。”
“人没死算走运了,也不知道这下面关着什么大人物。”
“昨晚上是四郎开的,一问便知。”
他们一同看向四郎,其实他也不知道的很清楚。
“你们别盯着我看呀,我实在不知道是谁。”
“你开的门你不知道?”
“四儿,别藏着掖着了,快说说。”
“哎呦,我是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天太喑,而且有好几个人围着实在没看清。”
“这秦王到底搞什么名堂?”
话音未落,又有几个羽之部拿着林飞羽的令牌走进监察院。他们手持令牌一路风雨无阻地来到地牢口,“秦王有命,带毒人上马车。”
门口的两个人点了一下头,然后下去领人上来。监察院外围了许多百姓,一辆马车停在门口处,马车的前后全是羽之部的人。而箭羽手持着弓坐在马背上,脸上还带着和羽之部一样的面具。
监察院的门缓解打开,百姓的目光全都投向监察院的大门。只见毒人被押送的人围在中间,除了架着毒人行走的两名羽之部外,其他人的手都放在腰后的刀柄上。
箭羽从马背上跳下来,他走到马车旁,“所有人戒备!”
所有羽之部的人闻令之后,他们齐刷刷的将刀拔出。
在人群中,何府四杰混在其中。老大对其他两人使了个眼神,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从人群中挤出。他们离开了现场的时候,也有几个人跟在他们身后。
由箭羽领头,羽之部押着毒人上路了。箭羽丝毫不敢松懈,他打起十二分精神环顾着四周,就算是一只鸟从头顶飞过他也会抬头望一望。
何府内,何府四杰因没有完成任务,所以回来后被何去水训斥着。
何志水拍着桌子大发雷霆,“你们这些废物,老夫养你们何用!”
面对何志水的雷霆之怒,老大低着头一脸的丧,“我们哪里敢轻举妄动,那么多羽之部的人押送。”
何志水冷静一想,他冷哼了一下,“无妨。”
老大,“那万一林飞羽研制出解药,又或者顺藤摸瓜呢?”
何志水露出了满是自信的笑容,他一副尽在掌握的讲道,“这世上除了老夫,还有谁能研制出解药。再说了我们的目的只是牵制住他,这也已答到了。”
老大又问道,“那大人,下一步我们该如何?”
何志水思虑片刻后,他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他这个想法让在场的所有人吓了一跳。只见何志水拿起笔沾了沾砚台中的墨,他在宣纸上写着“寿宴”两个字……
另一边,高鹤和白晓生刚刚从赌场里出来。他们走了几条街,两个不认识的人又为什么会并肩而走呢?一辆马车停在街口哪等候。停马车的街道周围全是高家人,这一切全是高云峰按排的。他本人已经在车上等候着。
白晓生和高鹤上了车。只见高云峰盘腿而坐,在他正在闭目养神。
白晓生行礼他十分的恭敬,“高伯父。我们回来了,这赌坊确实有些问题。”
高云峰睁开眼睛,他看着白晓生,“这并无他人,你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
当人脸面具摘下时,白晓生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为打探赌坊是否和毒人案有关系,林飞羽戴上了自己亲手所做的面具。
林飞羽把面具摘下后拿在手上,“高伯父,这毒人我昨夜已经擒住一个,只是我不懂毒,而且宋念又不在……”
高云峰,“老夫明白,除了宋念之外。最擅于识毒之人你早已认识。”
林飞羽陷于思索之中,突然他恍然大悟,“赛先生!”
高云峰微微点了一下头,“他会解毒自然也懂毒,而且我们墨家也会暗中调查。我们双管齐下,肯定能查到些什么。”
自从高鹤一上车他就默不作声,他在高云峰面前收起了之前不正紧的样子变成一个乖乖孩。他整天无所事事,这让高云峰放心不下以后把墨子令传给他。
高云峰每每想到这,他的脸上都会不禁的挂上担忧啊,他看着高鹤就是一番训斥,“好好的跟在飞羽身边学学,同样都是龙云学院出来的,你咋就不一样呢!”
高鹤一脸敷衍回应着,“好好好,学。”
这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了。
许久后林飞羽独自从马车上下来,林飞羽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决定了先不对赌场下手……
他在街上走着,在路过一个卖蜜饯的铺子时,他又再一次想起了钟离陌。他走进铺里,买了一些蜜饯。他买完后来到了济风堂,但是医馆的生意太好,钟离陌抽不开身。
林飞羽站在门口没有上前打扰钟离陌。只见一个女伤者她把受伤的腿架在凳上,而钟离陌在替她查看伤势。
钟离陌把眼角旁的一缕青丝撩到了耳后,她为女伤着贴上一济膏药,“您的脚只是扭伤而已,贴上这济风消肿止痛贴膏过几日就好了。”
林飞羽把蜜饯放在柜台上,正准备离去时,好死不死的让李刚看见了。
李刚走了过去,他把手搭在了林飞羽的肩膀上把他叫住,“你偷偷摸摸的干嘛呢?”
林飞羽回过身,他撇了一眼李刚的手,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拿出乾坤扇,“几个意思?”
李刚把手放下,他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林飞羽没有告诉李刚,他只是又一次看向钟离陌的方向,这就是他的答案。一个眼神后,他们没有再过多的交谈,而是转身离开济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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