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陆离到河常郡时已是第三天,卢勇已经稳住局势并暂住州牧府处理政事,下了两道命令,一道是追杀封月,若有人得封月头颅者赏百金,一道是让民众提供赵陆离的信息,有用的话便赏一袋米,无用也不会有任何处罚。
卢勇一直是云州别驾,至少楚覃在时他就是了,听说当年还是楚覃举荐他去做京官,不到一年又被朝廷指为云州别驾回了云州,不过......无论是楚覃还是封云起,卢勇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倾向性。
所以才会有人放心拿他当个拿下云州的踏板。
不过,赵陆离面上覆着面衣,神情防备地看着河常郡的城门守卫,“夫有言,不至归家姎不可露出容貌。”
守卫们对视一眼,有些无奈道,“云州别驾又不能管我靖州之事。”“而且那封月武艺极高,就算我们有心亦是无力。”“快些过去吧。”
赵陆离向守卫们福了福身,向易家去了。
易行止并不和她一起走,相同的地图,他比她早到半日。
赵陆离敲了敲易家大门。
里头传来一汉子中气十足的喊声,“哪位?寻我家阿止便别敲了,他几年前便离家云游去了。”
赵陆离停下了敲门的手。
“易伯父,吾不寻汝儿,有事要与伯父相商。”
门开了,一面容黝黑的汉子开了门,他眼睛一亮,“先......先生?请进!”赵陆离点点头,侧过身进了门,汉子探出头左看右看,确认没什么人瞧见后才关上门。
一进去汉子便紧张地看着赵陆离,“先生怎么来了?是我本家又出什么事了吗?不会又要我继承家产吧。”赵陆离有些哭笑不得,此人原名唤易红扬,正是易行止生父,认回本家名改名叫易修竹,大家族讲究血脉相承,他本来有位兄长,定下了下任家主之位,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兄长醉后作画,不慎溺亡,那幅画被高价卖出,几个同辈的年经人只喜欢作画,不喜欢经营家事,易修竹的父亲费了大力气寻回了易修竹,人家刚高高兴兴认回祖,就要他继承家产,易修竹好说歹说才让父亲接着当家主,又留下小儿子易行止当“人质”留在本家,这才回了河常郡。
用他的话说,易家家主和旁的易家人不一样,不需要会作画,但要兼管事、售卖、笼络人脉等等之职,像他这种愣头青摸瞎干了半天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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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面衣,就是隋朝以前女子用来遮面的巾帕。
姎,为妇女自称。
反省一下自己对话多用文言文,旁白描述却还是大白话,(叹气),但是如果全写文言文的话真的会有人看吗......不过文不文白不白确实是个问题。
以及目前出场女性是否过少?原本并不觉得,但是阿离身边好像尽是些男人,所以应该再加些女谋士。
另外‘先生’并不是男性的专有名词,它不受性别限制,凡是具有一定影响力、受人尊重或者德高望重的人都可以称作先生。
《汉语大词典》(第二版)中,“先生”的第七个义项为:“文人学者的通称”,即“先生,学人之通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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