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回到自己的军帐里头,手心里攥着的信纸因为他的按压而紧皱成一团,像是一张废纸一样
刘耀文找出自己藏在床下的的一截炭笔头,字迹有些歪曲地补完了后半截信,而后从笼子里取了一只信鸽把信绑在它的腿上,找了一处静谧之地双手捧着它放飞出去
看着信鸽飞走的方向,刘耀文这几日笼罩在心头的乌云终于消散了些许
看着信鸽雪白的羽毛被夜幕笼罩,刘耀文长舒一口气,转身回了军帐里头
刘耀文转身回去之后,他没有看到,夜色中一只尾部沾满白色羽毛的箭矢将他刚刚放出去的白鸽贯穿,鸽子甚至还没有发出尖利的叫声就没了气息落在草丛里没了生息
那人快走几步,捡起草丛中的鸽子后拿下鸽子脚上的信环以及那张纸,为了保险起见,他把鸽子拎到了离军营较远的悬崖扔了下去后回了自己的军帐
钟磊:盛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宗盛不自然地将手里握着的纸团攥得更紧,回到自己的行军床上躺下,胳膊枕着头
宗盛:最近烦的很,出去溜达溜达
宗盛:你这小子还别说我了,你自己不也没睡?
钟磊抿了抿唇,看着躺在床上不欲再搭理自己的人,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
钟磊:盛哥,你受伤了吗?我好像闻到血腥味儿了
宗盛深深皱眉,深深吸一口气,像是开玩笑一样说着
宗盛:平常咱们上战场血腥味儿了闻地多了像是生锈了一样,就你这新兵蛋子,鼻子倒是比狗还灵,真该让你多上几次战场,好好磨磨你那狗鼻子的劲儿
宗盛:不过出去偶然猎了只鸟儿吃而已,大概是手上沾了血吧
钟磊听到这儿来了兴致,继续追问道
钟磊:猎了只什么鸟儿?味道如何?
宗盛:鸟有什么味儿,不就是鸟味儿吗?难不成还能吃出朵花来?
钟磊:那……
宗盛:散了一晚上步了,我累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钟磊:好吧……
钟磊见宗盛背过身去不再搭理自己也没趣儿地熄了蜡烛翻身上床
直到听到钟磊平稳的呼吸声,宗盛才悄悄拿出截胡拿到的那张纸看了起来
室内昏暗,宗盛看不清纸上内容,只得小心翻身下床走到帐子外头借着月光看那封信
军帐里,原本睡熟的钟磊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后睁开了双眼,坐起来翻身去看,对面床上果然不见宗盛的身影
倒是隔着帐子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军帐之外
钟磊本想偷溜过去看看情况,但他看到宗盛的身子动了动,为了不打草惊蛇,钟磊赶紧睡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宗盛拿着那封信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明白这封信到底有什么玄机
东扯西扯,好像到最后就是让谁拿着钱对自己好一点,以后会经常寄钱过来
难道……是更换了新的密语吗?
宗盛看不明白,心里也烦得很,索性先把信纸揣回自己的衣服里回了军帐,特意看了一眼钟磊有没有醒着
躺在床上,宗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把行军床弄得咯吱咯吱响,大概是吵到了钟磊,他猛地把被子拉过头顶
宗盛往那边看了一眼,侧着身子不再翻动
屋子里恢复了应有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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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1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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