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方安：小姐，您在为难我……

短短一年多点的时间，当初那个跑堂的小二已经变成了陈记面馆的二把手。但此刻这位二把手被墨曦然逼得恨不得撕裂时空给过去说天上地下没有他不知道的自己俩耳刮子。

墨曦然欣赏了一会他懊恼的表情，淡淡一笑

墨曦然：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方安：……

墨曦然敛去笑意，直奔主题道

墨曦然：你且说你知道的，只要你给我有用的信息，你开个价。

方安：这……小姐，我这……我关于圣尊郡主我知道的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估计都知道得八九不离十。

墨曦然：我既然来找你，你肯定就是有旁人不知道的消息。

方安定定看了墨曦然一会，忽然笑了起来

方安：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墨曦然：第一次见你。

墨曦然把目光转向窗外，透过二楼雅间的窗口刚好能看到熙熙攘攘的街道。

墨曦然：她……还好吗？

方安没有回答，而是笑笑反问道

方安：昭瑰殿下想听到什么回答？

墨曦然：……

对啊，她想听到什么答案？

墨曦然闭了闭眼睛，道

墨曦然：你且说吧。

方安：小殿下，在下有个疑问。

墨曦然：说。

方安：您为何不直接去问夏初晴，她以前是圣尊郡主的贴身婢女，她知道的，自然比我多。

墨曦然沉默了一会，看了一眼方安道

墨曦然：本座拒绝回答。

方安：……行吧。您这身份转换的……那阁主，您问吧。

墨曦然：你知道的所有关于姚双儿的。

方安挑了挑眉，她直呼了自己生母的名讳。

不过若是不按辈分只按位份，昭瑰镇国公主确实有资格直呼。

方安：她不是人。

墨曦然：我知道。你说点我不知道的。

方安：圣尊郡主……本是九重天上的瑶华公主……帝君唯一的掌上明珠……

墨曦然：打住。

墨曦然皱眉看着方安，脸上全是不耐烦的神情

墨曦然：她为何会来凡间？又为何会与魔尊……为何会生下我？

方安：渡劫。瑶华公主渡劫入凡尘，帝君本想让她渡劫轻松点，便让她出生就是皇亲国戚，结果帝君没料到瑶华公主要渡的劫是情劫，但帝君又不能干涉人间事，于是……

墨曦然听明白了。

全是意外。

方安：后来，圣尊郡主薨逝，其实是她渡劫期满返回九重天而已，至于您……

墨曦然：我知道了。

墨曦然没有再听下去，把荷包抛给方安转身就走。

方安：小殿下！在下还有一句。

墨曦然顿了顿，背对着他道

墨曦然：说……

方安：瑶华公主……并不是不爱您……她只是……

墨曦然：我知道。

墨曦然打断他，走了出去。

我知道的，母亲。

从我第一次见到方安，就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好熟悉，今天我知道了，他是您在人间的一个傀儡。

墨曦然站在繁华的街道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窗口。

阿娘……今天的方安，是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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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渊：岳枫还活着？

尘渊的惊讶不亚于当初知道给他下软筋散的是自己义子。

西冥王：确实，那日我等赶到的时候看到了老阁主在给阁主疗伤。

对于骷髅阁上任阁主还活着这件事，说不惊讶是假的，怎么可能不惊讶，很多人亲眼看见他跳下化魂崖，历来跳下化魂崖的就没有出来的。

南冥王渡川：殿下，我们几个确实看到了老阁主，但……也不能确定他就是老阁主，至于他具体是谁，我们可以去问问小凤凰。

尘渊：也是。

于是尘渊客客气气送走了其他冥王，跟渡川直奔墨曦然所在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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