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审判

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最后的长廊。

昏黄的色调，让长廊显得很庒严的样子。

长廊的上方挂着一面钟，前方的柱子阴影下有个人影。

他们走到人影面前，三声钟响后，那人影像个法官一样读着事先背好的词：

*所以你们终于做到了。

*你们的旅途终点触手可及。

*不久之后，你们就会见到国王。

*同时……

*你们将会决定这个世界的未来。

*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

*你们将接受审判。

*你们将会为你们的每一个行为接受审判。

风杰这……确定不是审判长廊？

风杰小声嘀咕。

*你们将会为你们得到的每一点EXP接受审判。

*什么是EXP？

*那只是处决指数（execution points）的缩写。

*一种用来量化你对别人或怪物造成的痛苦的方式。

*每当你杀死别人或怪物，你的EXP就会增加。

*还有一点，你拥有EXP后，你将会产生杀气。

*就是指引你继续杀人或怪物的东西。

*当你有了足够的EXP，你们LOVE就会增加。

*什么是LOVE？

*它是暴力指数（Level of Violence）的缩写，并不是爱（love）。

*LOVE用来衡量一个人或怪物伤害别人或怪物的能力。

*你杀的越多，越容易远离你的本心。

*你越远离自己的本心，也就越难被伤害。

*就越容易放弃任自己伤害别人或怪物。

话说到此，人影从阴影中走出来，他竟然是衫斯？！

衫斯（闭眼）：*……

衫斯：*……但你们，你们从未得到任何的LOVE。

衫斯：*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你们是天真无邪的。

衫斯盯着福，道：

衫斯：*你已经获得了一点EXP很久了。

Frisk（福）什么？！

Frisk（福）我从未杀过任何一个怪物啊，怎么会有EXP？

衫斯相信福说的，因为风杰刚刚已经告诉他是一朵花给福的了，所以衫斯道：

衫斯：*你只是一直坚持着保持你内心的底线。

衫斯：*简而言之，就是坚守你内心的善，不要被恶给夺去。

衫斯：*所以有跟没有一样。

衫斯：*不管你面临着怎样的困难和挣扎……

衫斯：*你都努力地做着正确的事。

衫斯：*你拒绝伤害任何人。

衫斯：*就算你选择逃跑，你的脸上也带着微笑。

衫斯：*你从未得到LOVE，但你得到的爱。

衫斯的这段鸡汤一灌，福瞬间忍不住泪流满面。

这让衫斯本来想说的：“那说得通吗？”给咽下去了，直接说：

衫斯（闭眼）：*……现在。

衫斯：*你们将要面对你们的整个旅途中最重要的抉择。

衫斯：*你们在这里的选择……

衫斯：*将会决定整个世界的命运。

衫斯：*如果你们拒绝战斗...

衫斯：*艾斯戈尔会夺走你们的灵魂，然后毁灭人类。

话落，衫斯给风杰传音道：

衫斯：*当然你是不可能被夺走灵魂的。

传完音后，衫斯继续讲：

衫斯：*但如果你们杀了艾斯戈尔，然后回家...

衫斯：*怪物仍会被困在地底世界。

衫斯：*你们会怎么做呢？

衫斯（闭眼）：*……

衫斯（闭眼）：*好吧，如果我是你们其中之一，我早就会放弃了。

杉斯：*但你们一路走到这里都没有放弃，不是吗？

风杰确实如此。

福用衣袖擦干眼泪，道：

Frisk（福）对啊。

衫斯：*是的。

衫斯：*你们有一种叫做“决心”的东西。

Frisk（福）这……

福欲言又止。

衫斯走到他们面前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们的肩膀，道：

衫斯：*所以啊，只要你们坚持下去、遵从内心……

衫斯：*我相信你们能够做出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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