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张大人微微蹙起眉,颇有些玩味的看着这个奸细。
“你好像……想多了。”
“痛意入骨,那才好玩。”
张大人勾起一抹笑容,他的手段令人窒息,在他手底的烦人,总要经历一些残忍的事情,这个奸细自然更不例外。
小卒拿着鞭子走到那奸细身边,冲张大人点点头,他笑了笑,随手拿起一把小刃,对准刚刚那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的伤口划下,划出一个像口袋的东西。
那奸细早已疼的喊不出声,却仍旧倔强的睁着眼瞪张大人。
“有……有本事……杀了我……”
张大人微微蹙起眉,蓦地笑道。“我手底下的犯人,就是死,也不能死得痛快。”
身旁的小卒早已没有来当年刚进刑部的害怕,如今听到这话,倒是个神情自若,仿佛说的话没有什么威胁力一样。
“你们……你们以为……北朝如今还算太平,其实……早就……掀起了大风大浪……就算你们力挽狂澜,也不可能……挽救这一切了……”
张若的神色终于从悠闲转而微微蹙眉,视线移到那奸细脸上,张若抿了抿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什么意思?”
那奸细偏吊着他胃口,扭过头去不去看张若。
张若愣了愣,从小卒手里结果鞭子,指尖挑起鞭尾,缓缓塞到那伤口伸出,辣椒水随着鞭子慢慢渗进口袋一样的伤口中。
奸细终于是忍不住了,不住的哀嚎着,整个刑房里都回想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哭嚎声。
“说不说?”
“不……不说……!”
张若撇撇嘴,似乎有些意外。
以往的奸细不过三四个时辰也就扛不住了,这个奸细倒是与众不同,这么长时间也没求一声饶。
“如果你是北朝的人,倒真是个忠心耿耿的人,可惜……生在南安国了。”
那人不说话,只静静的把头撇到一边,伤口渗出血来,带着一股血腥味。
“如果你早说了,这些皮肉之苦自然由你来遭,你好好想想。”
张若还没跨出刑部大门,小卒就跑着过来。
“大人,那人招了。”
张若有些意外,倒也没停留,转身朝着那奸细的刑房而去。
*
“说说,你们在北朝还干了什么?”
“张若……你叫张若……”
牛头不对马嘴,张若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南安国派来的奸细整整一百个人,如今被你们盘查的……估计只剩下二三十号人了……说起来,我要是死了……他们也就完了……”
张若一挑眉,“你是头头?”
奸细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最多只是个接应传话的人罢了……张若,不出三年,北朝定会沦为南安国腹地。”
“你怎么这么确定?”
“南安国善用阴险之诈,你们北朝缺少谋士,怎么能抵得过南安国?”
张若抿着嘴没说话,静静的看着那人。
“你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接下来……我只知道,南安国剩下的人……要开始离间你们了……逐一打散,他们自然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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