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柯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他,“我一会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很重要?”
“很重要”
“喝一杯再去吧,暖暖身子,这么冷的天别冻病了”
萧柯把将信将疑的态度饮下了第一杯酒,胃里火辣辣的暖暖的,萧柯感觉着个感觉很奇妙,唇齿间还残留着酒香,人的思绪已飞到千里之外
萧柯端端正正坐着,呆呆的看着酒杯,筱榛也懵了,手在萧柯面前晃了晃见他没动静,叹了口气。“没一个能喝的,这酒量也忒差了吧”
“哥,这个酒真好喝,嘿嘿嘿”
“淮忆,你醉了,回去休息吧,昂”说着对门外喊了一句“朝晖!”
门外进来一个人,一身黑衣,恭敬的喊了句“属下在”
“把淮忆带回房间,好生照顾着”
“是”
…………
入夜后,萧柯迷迷瞪瞪的坐起来了,翻开被子,坐在床上边,头脑不清醒,昏昏沉沉的,但有一件事情他记得很清楚,有一件大事要等他做,朝晖把他送回开来时并未替他宽衣,他就这样出去了穿着那身衣服悄悄出去了
大雪下着,、片片互玲珑,飞扬玉漏终。乍微全满地,渐密风大,吹的萧柯缩了缩身子,摇摇晃晃的在这皑皑白雪的大街上不明所以漫无目的的走着
走着走着停在路边的房檐下缩在那里坐着,许是冷了,又或许是累了,委屈的缩在臂弯里
他现在的智商应该只停留在孩童时期,他只知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做,却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在哪,如今也该迷路了
不久,远处传来踩在白雪上咯咯响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萧柯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声音停在了离自己不远处,他害怕的缓缓抬起头,瞳孔已经红了
“你………在这干嘛?”
眼前这个男人撑着一把白伞,着一身黑袍,上等布料,价值不菲,披着一件裘皮大衣也是黑的,领口还有一个带毛的帽子,一看就是一个有钱公子,只是这个有钱公子好像有点眼熟。还好,不是来绑架我的,萧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说,“我…我好像迷路了”台阶上夜的人儿,蜷成团露出一个脑袋瓜,明亮的眼睛通红,又委屈又可怜,让人生出一丝怜悯
“多大个人了,屁大点衍都都能迷,你不是本地人吗?”
“不…不许这样说衍都,衍都很大的,我…我…我不要你帮忙,我是本地人,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走,走,我不要你帮”
伞之下的男子戚眉,眼下这个委屈人好像和自己印象里某个人重合了一秒,“本地人还能走丢,你是猪吗”
萧柯急了,一下子站起来,寒风刺骨,又抱着自己的胳膊坐下去,“我都说了不要你帮忙,走开!”
闻言,那人轻轻一笑,转身就欲走开
“等一下”
男子非常听话扭过身,看着他
“你才是猪,好了,你可以走了”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啊”
轻叹一口气,将裘皮大衣解下披在他身上,不解气。又把帽子扣头上,连着帽子把他头点了一下,转身执伞漫步雪中,渐行渐远,未曾留步
萧柯抬眸目送他离去,暖心意顿时涌上心头,暖洋洋的还夹杂着一些别样的情感,眼前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在哪呢?
君词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