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她让一木借她名拦住两位将军,带他们去换洗,想得真周到
众人:臣,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跪下
南伯麒:无需多礼
南伯麒这会心情很好,忆然走到她身边,摸着她的脑袋
忆然:阿妍,真是长大了
极为宠溺的动作,很暖心,原来只有她长这样,哥哥很俊美,从小就包庇她,护着她
直到去兵营后就没见过哥哥,由于记忆力的残缺,她记得不多,却记得每个对她好的人
忆惜妍:哥哥,也长大了
她语气很轻,进屋。待众人都入座,她缓缓坐下
忆惜妍:阿采,上好酒
她的好酒是什么?膳楼是什么地方人们都起床,她跟膳楼有什么关系,一直在猜测中
忆惜妍: 这叫寒清醉,名为寒清,并非寒冰的意思,即则相反,最适合冬天畅饮,一杯下肚,可起到暖身的作用,此酒不烈,在坐的人都可以喝
她举着酒解释,然后一一的往杯中倒,这酒香可让人想多饮几杯,清香而持久不淡
这跟平常的宴会似相同,她话不多,但她听到的全是关于她,极小的声音她都能听到。
一个抬头正与顾泽逸的目光相撞,很快她就别过头 阿瑶还是一脸好奇的看她,就如忆然所说“今项庄舞剑,其意在沛公”
她回到偏院,看这天要下雪了 宴会也快要散了,身后跟着一个脚步,她听得出来
忆惜妍:不知皇上跟小女子做甚
她停下脚步,并未转身 南伯麒走到她跟前
南伯麒:跟朕去皇宫如何?
去皇宫?她脸上没有表情
忆惜妍:做甚?
她语气中带着疑问
南伯麒:做皇后
他这是在宣告还是表白?在远处的一木听到,心有些颤抖,许是知道答案也想从她口中说出 她突然轻笑
忆惜妍: 皇上,是在煞小女的命
南伯麒纵使知道她会拒绝还是会问,皇后 多高贵的地位 一国之母,后宫之主,多少人都在瞻仰,从她口中说出却是在煞命
敢如此的恐怕只有她一人,他是皇帝,一国之君 只要他一道圣旨下来无人不从,但在她这,就算是一道圣旨她不喜便不从
即使是死罪,这傲娇的性子就是让人想磨碎
南伯麒:若朕一道圣旨你敢不从吗?
南伯麒狂傲的声音
忆惜妍: 为何要从?
她反问
南伯麒:你可知抗旨的后果吗
后果?她这一股傲娇让人心痒
忆惜妍:不就是死罪
从她口中说的死罪如些的轻松。带着她轻声的笑,像极了讽刺,南伯麒擒住她的手把她逼到墙上
心里虽愤怒,脸上阴险的笑附在她耳边说
南伯麒: 没关系,朕可以等,让你心甘情愿
说罢放开她大步离开,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回到房中。
这些日子都很平静,除夕过后忆然便离开,顾泽逸常与忆然在房中下棋,她端着茶往忆然房中窜
忆惜妍:天气寒冷,阿妍泡了姜茶,请两位将军品尝
她不急不慢的给两人倒茶
顾泽逸:大小姐可谓心灵手巧
顾泽逸鸣茶夸她,忆然忍不住笑
忆惜妍: 顾将军过奖了
她不像别的女子得到夸赞而高兴
忆然: 阿妍,你别谦虚了,泽逸从没夸过人,你是第一个
忆然笑得很坦然。许久
忆惜妍:哥哥,假如我不是你妹妹,你还会对我好吗?
她突然开口问表情有些严肃
忆然:你是我忆然的妹妹,没有如果
别人可以质疑,但她不可以说白了就是他知道她不是他妹妹。她浅浅的笑,眼里的神情让人看不透。
忆文修没有哪天是安心的,现在唯一可想的是她不能入宫,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
阿采:老爷,不然等少爷走后再下手
阿采有些担心
忆文修:你先回去,不能让她发现。
阿采回屋时她已经躺下,葭莲回膳楼,一木也有自己的事要办,该如何是好。
每次阿采看到她怨气怒火上头,一次又一次的想杀了她,只怪自己能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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