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树上的鸟儿往屋檐下飞来,她从寺庙中逃出,身后跟着个人她浑然不知,笼着面纱,她那一头白发太过耀眼,防止被人认出
起风了,这一路过来未必太过于安静了吧,这会到了卯时,寺庙的钟声响起,她停下脚步
一群黑衣人跪在她面前
黑衣人:请主子责罚,属下来迟了
带头的说话,因为笼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轻柔的声音响起
忆惜妍:你是何人?
她这是记忆受损?
一木:属下一木
一木?
忆惜妍: 带我回府
简单的四个字,心里却涌出一股熟悉感
一木:属下失礼了
一木搂着她的细腰消失在迷雾里,随着她一路的男子勾起嘴角冷笑“奇怪的女子”
阿采在府外转了很久直到一黑一白出现,旅途中一木用内力给她疗了伤,这个蠢女人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又受了风寒的她身体更为虚弱“
阿采: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可把奴婢急死了
阿采这一高兴就忘了一旁还站着一木
阿采:一木大人!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忆惜妍:这是阿采
一木还在扶着她
一木: 连主子都看不好的人留着又何用?
这话是一木说的,阿采直直的跪在地上,一木是个冷性子的人,阿采见过几回,她没有出声,她在想她出门定与阿采无关,她只是个奴婢
忆惜妍:与她无关,回府
她向府内走去,阿采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木:她受了风寒,记得找大夫,看好她!
话说完人就消失在空气中,这二房赶得真够及时,莫不是在等她,她看得见二房在等她,她却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忆惜妍: 女儿拜见父亲
她福了福身子
忆文修:妍妍是有何事?
忆文修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
忆惜妍: 女儿有几个问题想问父亲,不知父亲可应答?
在长辈面前她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忆文修:坐下说
忆文修走上前,她的眼神变得混浊,忆文修也都看在眼里。她语气温和轻柔
忆惜妍:我是谁?
这问题心里有些纠结,表面却很平淡
忆文修:这还需要问吗?你是我忆文修的女儿
忆文修笑了笑,是啊忆文修的女儿,是吗?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忆惜妍:我娘是谁?
她接着问,即使她知道忆文修在骗她,如果真是他女儿就不会一出生就被人喊‘怪物’见忆文修没有回答
忆惜妍: 父亲,我不想逼你,我希望你能自己告诉我,告辞
她福了福身子出去,她明白她自己的处境,既然呆在这里,就要守好这个位置。
南伯麒:张名,人呢?
南伯麒回到厢房却空无一人,张公公匆匆的赶来
张公公:奴才不知,昨夜都是随着皇上您
张公公解释
南伯麒: 下去
南伯麒在房里转了两圈,小东西,救了你却一声不吭的离开,床头却落下一支簪,白海棠
南伯麒笑了笑,小东西我们还会见面的。
这会应是午时,灰蒙蒙的云,清爽的天气,适合闲逛
楼角下,一奴一仆坐在窗边,观看这囔囔的人群
黑衣人:王爷,她是御史大夫之女,忆惜妍,从小因为得了怪病
被称为王爷的人放下手中的杯子不说话,怪病?
黑衣人:属下还查到,王爷与这姑娘从小就有婚约在身,算是未过门的妻
有点意思,未过门的妻!那女人或许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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