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时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到处硝烟四起,鸦片不断地摧残着人们的意志,像一场永不停歇的台风肆意地将“中国”夷为平地……
杨九郎:货拦住了吗?
这,是京城第一大少帅,手里掌管着整个“北京”的人脉、财源、管理权。不论你在哪很厉害,到了这儿,你便是杨九郎的掌上之物。
张九龄拦住了,九哥。
张九龄,与唐代诗人同名,杨九郎为了便于管理起的名字,也赐了他同样的“九”字。他是杨九郎的得力干将之一。
杨九郎:不错,多发点钞给兄弟们吧。
杨九郎:辛苦大家了。
张九龄不累,就是昨天又有一批货流进城来了,从…九南那边过来的…
张九南是张九龄的弟弟,掌管京城南门渡口的流动权。虽说与张九龄同父但不同母,这年头,一夫多妻太正常了,但他们两关系很好就不正常了。
杨九郎一听张九南的名,放松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刚往上扬的嘴角又平复了,甚至更低。张九南可是杨九郎情头手足的兄弟,他并不相信张九南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杨九郎:张九南?他私通敌党,走私毒物?
张九龄是…是的。
张九龄心虚了,冒冷汗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隐瞒实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总不能直接对杨九郎说,一切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在杨九郎眼皮底下做的。那胆未免太大了吧。
杨九郎:你…没有瞒着我什么吧?要是被我发现了,你这个做大哥的应该知道后果…
说道,杨九郎拿起了茶几上的红酒,轻轻摇晃了几下,食指摩擦着杯壁,像是沉思着什么。但久久不见他喝下,他在等…
张九龄嗯…我能瞒您什么,什么都瞒不了您,我就是只蝼蚁…
杨九郎:蝼蚁?
杨九郎轻笑,又像是嘲笑。
他一口将杯里的红酒喝下,张九龄好久不见他这样了,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见…
记忆犹新,张九龄回想起当初:他们哥几个学着桃园三结义在松树底下结拜…还记得那个誓言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现在,他们的关系还不如从前。兄如豺狼,弟似猛虎,个个龙争虎斗,争奇斗艳。大概没几个还记得曾经为什么要结拜吧,因为国家。
杨九郎:张九龄,答应哥一件事,好吗?
张九龄啊…您说。
杨九郎:坦 白
张九龄我……
杨九郎:哦,没事,我等你。
杨九郎:等你亲口告诉我真相。
杨九郎说完,把酒杯放回茶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翘起二郎腿,双手架在沙发背上,哼起小曲小调,两眼盯着站在一旁的张九龄。
杨九郎:你走呗。
张九龄不走。
杨九郎:哈,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回房了。
张九龄哦…哦。
张九龄我走了,九哥…走了。
张九龄走了……
张九龄的告别声愈来愈小,像是要离开人世一般。当然,我们都知道在他没坦白之前他是不会死的。
因为杨九郎会让他半死不活,生不如死…直到他坦白。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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