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新年

陈雁：给——

陈雁拿出一盒糖给马和，马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陈雁：给你的，我这人也不会安慰人。

马和：多谢都指挥——

马和本来还能忍住的眼泪，彻底没忍住。

陈雁拿手绢给他擦眼泪，马和这里却哭的厉害。

陈雁也不劝他，只是搂着他，轻轻拍他的背。

哭了一会，马和擦去眼泪，陈雁笑了笑，让他好好休息。

屋外降雪了，这场雪好大，掩盖了战场上的一切，雪过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林轩：马和，那个，别哭，你还，我这不是来了嘛……

马和：嗯……

这一夜格外的长，或许是天太冷。

晚上陈雁睡醒，看见天还没亮，于是借着月光赏景。

陈斌嘶疼……

耳边陈斌在梦里喊疼，陈雁伏在他耳边问他哪疼。

他没回答，看来是伤还在疼，白天忍着，晚上睡着便不忍了。

或许是伤痛或许是白天的惊吓，陈斌这里也睡不着了。

陈雁点了蜡烛，陈斌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灯笼，那是一只镂空灯笼。

灯光透过镂空洒在雪地上，应着月光。

陈雁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时候陈斌才七八岁，小年夜，夫妻团圆在屋内赏雪，她煮上一壶甜茶，我则热了点心，孩子站在炕上挂灯笼。

陈斌爸爸，你说回家我给妈带点什么东西呢?

陈斌打断了陈雁的思绪，陈雁看着陈斌想了一会。

陈雁：我们过些天去街上看看?

陈斌好啊!

一听能逛街，陈斌格外开心。

陈雁看了一眼月亮，拉着陈斌躺下休息。

几日后，此时已经快到腊八节了。

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吆喝声。

王府派人在街边设了粥点，每年这时候大户人家都会施粥。

燕王府内，王爷在看书，徐夫人则在独自下棋。

新太太刚过门不久便被王爷冷落了，听说是新婚当天这位，新太太把王爷反锁在屋外了。

奴仆们私下议论纷纷，平时吃斋念佛的老内侍也和大家讨论这事。

偏院，新太太春棠坐在秋千上晒太阳。

丫鬟过来给她送点心，她让丫鬟放到屋内。

这点心是王爷特意送来的，换成别人的姨太太早就欢天喜地了。这新太太却好似木头一样，难怪会才过门就失宠。

丫鬟放下点心，出了院门刚好遇见马和，他是来向春棠借书的。

丫鬟告诉他书被一位姓王的内侍借走了。

他只好作罢，打算去街上买一本，这书只有手抄本，十分贵，要花去他一月月前。

来到街道上，但见人来人往，陈斌与陈雁在路边嬉闹。

陈斌爸!你看那个灯笼!

陈斌跑到街边对父亲大喊，陈雁扭头看见街边灯笼架上挂了一排的花灯。

见陈斌喜欢，陈雁走过去叫陈斌挑一个。

陈斌也是看花眼了，一会要拿莲花灯，一会要摘玉兔灯，一会又看见八角宫灯，一会又看中了镂空纸灯笼。

看来看去看花眼，选来选去选不着。一逛逛到了灯笼后。

陈斌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陈斌我还要问你了!

“你……”

陈斌别跑!你这老骗子——

灯笼架子后蹿出个人来，把一旁书店内的人，唬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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