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拓闻言眼睛睁大,“夫人您...”
阳光明媚,院子里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我微笑着看着逐风和河拓,“不管将军处于何种境地,我是他正妻,自然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河拓逐风像是松了一口气,眼里竟有些欣喜,“不论如何,将军是极其看重夫人的。”
我撩起耳边的碎发,摇了摇头,“我虽不知将军心意,但我心已明,纵使流水无情,落花仍有意。所以你们也不必因为将军宠爱白夫人来安慰我。”
河拓一听白露眉毛皱起,“将军才没...”
这次没轮到逐风出手他便自己捂住嘴巴,“咳咳...”
我虽然不怀疑谢循身边护卫的武功和智谋,但显然他们未成家,不谙家族妻妾间的妇人俗世,几句话间便可察觉谢循有什么事瞒着我。而这关键还在白露身上。
在看二人这隐忍模样,十有八九和军务机密有关,再一想这白露的来历,难不成她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和岭南有关,那谢循南下剿匪要带着白露似乎也就说得过去了。
想到这里我虽解开不少心结,却又陷入迷惑,我虽然急切地想知道谢循对我的心意到底如何,他和白露之间又到底是何关系。
但是...如果我越想去弄清楚,会不会干涉到谢循的布局,看来与谢循坦诚相待之事,我还不能操之过急,得适当地装傻才行。
总之,谢循心里是有我的,只要有此作为定心丸,我便不再惧怕任何事,也不会...再做那个梦,那个困扰我已久的新婚之梦。
这时突然西边传来喧闹声,两人立刻手握腰间配剑,目光锐利如隼,方才两个憨厚的侍卫此刻成了两头敏锐的凶兽。
朔月从窗口向西边看去,回头对我说,“小姐,西边那排罩房在起烟!”
这时已经隐隐约约听到“走水了!”的呼声。
西边是谢循的屋子,转角处挨着一间茶室,因离得近,有几个小沙弥急急忙忙地打着水从一旁经过。
逐风拦下一个小和尚,“怎么回事?”
小和尚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有人放过烧了茶室,还好救得快,不然后边的藏经阁都会有损。”
“可知道是何人放火?”
“被谢将军抓着了,至于是何人我就不知道了。”
问完话小和尚急急忙忙跑开了,我问道,“杜宾送来的红白账簿可是放在那间茶室?”
“是,将军及几位副将暂且把茶室当作讲武堂。”逐风答道。
“杜宾派人送来账簿可曾送到茶室?”
“呃...未曾,杜大人的人只将账簿送到门口,再由我们的接过来,他们并未入寺门。”
所以杜宾的人按理不会知道账簿放在哪里,毕竟按理来说,谢循带回厢房的可能性更大,可谢循的屋子挨着我的屋子,并未有半点动静。
我思索了片刻,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怎么也找不到其中关窍。
“将军现在何处?”我问道。
“将军下午就在茶室,不过夫人放心,将军早有安排,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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