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京城不到半月,被刺杀五次......
我闻言手指攥紧,内心担忧,微微蹙眉。
再抬头见谢循平静地看着我,他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将军虽毫发无损,可是已经危机四伏。是因为围剿青州城之事吗?”
不会错,肯定是青州城的人派来的,昨天那名刺客也是青州人士。
“难不成是蜀王府?”我有些着急。
谢循摇了摇头,一双眸子浓黑如墨。
他这明摆了是有些事不能道明,我只好不再追问。
“不必担忧。”谢循的目光平静。
但仅仅因为他这么一句话,我便心安了下来。
谢循是何人?十四岁上场便杀敌,二十岁便当朝一品大将,话说兵不厌诈,朝堂中的尔虞我诈谢循只是不想参与,可若真被人牵扯进入,也能全须全尾地出来,而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所以想必此番刺杀幕后之人谢循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但是尚且不能揭露,因为他可能处于某种博弈之中。
博弈......和谁博弈?
突然镇南王府四个字闪现出来,这全然是一种直觉。
这时朔月已经将甜点端了上来,一碟茯苓糕,一碟糖心酥。
我将一块茯苓糕递了过去,“这点心不比皇城的精致,但可健脾渗湿,将军先吃着。”
“多谢。”谢循接了过去,吃了两块。
我嘴角一弯,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可以这样和谢循相处。
此前谢循在我眼里是一块冰,一座山,一个木头桩子,我躲着他,避着他,看着他心无波澜,打着搭伙过日子的态度留在将军府。而随着日益密切的接触,他在我眼里渐渐有血有肉起来。
“虽然袁州城点心不如皇城,等到了青州城会有南方最好的点心。”谢循道。
“点心?”我一愣,随即莞尔道,“将军一时半会儿不会入青州城吧。”
“嗯,等清缴南匪后便可领军入城。”谢循看了一眼案上的糕点,没有再动口,“到时候你也不必屈居这种地方了。”
其实点心什么的,我倒真没在意过,对我来说,入口之物干净就好。
“我并未觉得屈居,既然是随军南下,能有个屋子住就不错了。”
如果没有带上我们几个女子,南军的脚程还要快些,赶路从来不看是否有驿站客栈的落脚点,随便找个地儿扎个帐篷就足矣。不过此番南下本来一路上就探查,倒不着急赶路。
谢循抬眸看我,“你是第一次出京吧?”
“嗯。”
“为什么要一起南下?”谢循目光如镜。
“将军带着妾室南下,而正妻留在京城不大合适吧。”我低头抿了一口清茶。
谢循没有再问,淡淡道,“这一路会很辛苦,而且像昨天的事怕是还会发生。”
“将军不用担心,我自然是毫无怨言的。”
谢循微微皱眉,像是想说什么,微微抿紧嘴唇。
我面带浅笑,“而且都已经跟过来了,总不能再折返回京吧。”
“随你吧。”谢循冷冷道,起身就要离开。
这时朔月进来道,“小姐...”
“厨房做好饭便送到将军房内吧。”我见谢循要走便吩咐道。
谢循脚步一顿随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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