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听到念苍嬊这个名字是因为狐若。
她的手攻在我的命门,满眼的困惑与不解中带着十里韶音的寒意。
委地锦缎紫色长裙摇如一梦南柯,她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摸索,月眉星眼中有历尽人世的光影。
盯了一会儿,她突然歪着头咯咯看着我笑,笑容冷如冰窖,寂渡归路。
狐若:不……你不可能是念苍嬊。
她说。
狐若:念苍嬊……已经死了。
她的目光兀自怔然,虽星眼流波,桃腮欲晕。我却觉得如芒在背,千山落木。
狐若:可是,你为什么突然又回来……
她的声音凄厉的可怕,淡紫色的眼眸摄人魂魄,哑着嗓子颤着音指着地上蜷缩的我责问。眼睛里有戒备森严的红血丝在咕咕流动。
狐若:城主为了你已经失去了一双腿,你莫不是还想要城主的命?
♥♥♥
这话说的可就有点过了,我被她的话噎的无处回答。
当皇帝多年,我连杀人的指令都颁布不了,更别提让谁谁断头断臂断大腿的了。
可仵狞的她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烟柳轻云,孤枕夕阳。
脖子上的烧灼感火辣辣的疼。疼的我说不出话来。
我抓住了她的手。
非钰:放……手。
活了这么多年,我这尊不可一世玩世不恭的娇贵身躯哪里曾遭受过如此的折磨。
我在她的皓腕下挣扎着,脖子上有凉丝丝的触感。起先我还可以咿咿呀呀,可是后来却硬是再说不出话来。
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生疼。
我怒气横生,张牙舞爪的如同八爪鱼一样扒住了她的胳膊,对准她紫色纱衣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肌肤就咬了上去。
如果她的胳膊是鸡腿的话早已被我咬扯下来一口肉,毕竟我是那样喜欢啃鸡大腿。
可惜她不是,她的胳膊是撒了辣椒面的火腿肠,铺了一层厚厚的粉底。
呸呸呸……
她“呀”的一声,甩我如烫手山芋,哪想我就是死死的咬着她,她挣脱不开,只得一掌把我给震到几米远的大红色的朱砂柱子上。
我擦了擦嘴巴上分不清是谁身上的血液,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山起来阴着脸看着她。
折扇递人,烟星稀邀。
非钰: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莫名其妙。
可是,我并没能说出来这番话来……因为我被狐若下的毒弄失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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