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睁着眼,看着他睁眼不说瞎话。
这话我当然会选择相信。我信任的人有很多,一根手指就是数。何况他还不是一般人,是能做大事之人。
当然,我认为我也是做大事之人。
可是后来他说的救人之法却和我想的不大一样。
我以为,他既是城主武功定是高,随随便便一运气便能打通那孩子身上的任督二脉,所以于我来说他定救死扶伤无所不能。
我以为,他既是能杀天下之人医术定十分牛逼,随便搓个丹或是把个脉什么的就能让那孩子身体立刻变得倍棒且强筋健骨不像话,身上的伤口也能立即愈合的不像人身体上的花肉。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张口对我说的却是–
擅玉琯:丫头,你想的有些多。
擅玉琯:我既不会武功也不会医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男人。
后来他又说的救人之法却不得不让我想到了前些年头我最欢喜吃的驴肉火烧,因为他的救人之法实是烙肉之法。把铸剑炉子里烧好的红铁饼往伤口流血处烙,经过血液的滋滋啦啦一片响烘干成血茧子。
这其实和驴肉火烧的做法没有一丁点儿区别。
驴肉火烧会贴在壁炉上烤的香喷喷的,而人肉则会在铁掌下炸的吱啦啦的。
会死疼。
心中硬生生的莹满怨气,我的眉毛拔尖的一阵剧烈的抖索。伸出指头拨掉脸上未干涸的泪珠,我并不抬眼看他。
毕竟,我是有原则之人。
但我并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另一件事情的。随随便便一挥手便突然闪现出来几位暗卫如桩子一般立在了我的眼前。
我有些许傻眼儿。
天!
瞠目结舌的看了看他们,不得不感叹他手下的人武功竟然都如此之高?马车颠簸了一路,这些人从玉琯岩这些一蹦一飞一跳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这么上流的武功得多少年才能练出来?
不会是……鬼畜吧?
娘呃……
擅玉琯:把这孩子带回玉琯岩,交给狐若!
他摇头看着我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明媚扎眼的唇角终于让我打住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揣测。
因为,我却没由来的想把这孩子留在身边。
毕竟,我身边的人都不如他这般坚强。
不过,我肯定是这些人当中的例外。
毕竟我浑身自带的气质如此明显。
而那孩子却像是听懂了我心中的召唤,就在那些暗卫刚弯下腰把那孩子从地上搀起来的时候。
他却突然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他们的钳制,无比笔挺的立在了我的面前。
动也不动。
如同要被腐烂的死尸。
行尸走肉!
身上的污秽之物让人做呕,血迹斑斑,无比恐怖。
似乎应该先带他去洗澡?
我这样想!
擅玉琯用纤纤玉指敲了敲轮椅上的侧木。
对着那些暗卫又摆了摆手。
擅玉琯:你不想走,我不勉强你。
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些许嘲笑。
擅玉琯:可是,你要是想活……
擅玉琯:就必须跟我走!
擅玉琯:别无选择!
语气里有不可抗拒的威逼利诱。
机智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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