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蒸排骨

上海一小饭店内

八点多左右，吃早饭的人已稀稀疏疏，不算太多了

其中有两人西装革履，在周围一般着工装，工作服，常服的人之间显突兀

左边显俊拔的男子率先放下筷碗，操着一口上海话道

叶先生：不吃了，走了

右边带眼镜的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面前的早餐，插空说

王先生：不要急，菜还没有上齐

叶先生不解的抬手去翻了翻菜单

叶先生：你还点了蒸排骨？

叶先生：服了你

王先生闻言一笑，转用大勺盛菜，又说着接下的安排

王先生：死了就是死了，我们早点晚点到他们都是死了

王先生：吃吧，路上开快点

咬了食物一口，他又说

王先生：吉川回日本了，昨天吃饭你又不来

王先生：你错过了故事

叶先生神情依然冷淡

叶先生：我又不会喝酒

王先生：日本人把一家店铺老板的两个漂亮女儿强奸了你知道没？

王先生说的时候很平淡，语气就像说了一句玩笑话似的那么简单

叶先生：你排骨呢

叶先生只能岔开话题

王先生：老板，排骨呢？

王先生：这么慢啊

吃完早餐，两人坐着同一辆车

王先生：结果呢，我才吃了两小块

王先生：你下次吃要早点讲，我多点一份就好了

叶先生正望向窗外，闻言一笑

叶先生：份量给的太少了

叶先生：黑店

叶先生：再也不去了

王先生：还说人家黑店

王先生简单反驳后又把早餐简单的词语定义解释一遍

王先生：什么是早餐

王先生：早餐都是一人一份的，自己吃自己的

两人相视一笑，沉默了一会儿后，王先生看到车窗外的报社想起来了一件事

王先生：最近有人打着官方报的模板做假报纸宣扬革命斗争内容，有文章，有连环画，混入了真报纸中，传播力还很广

王先生：日本人派人查了好多地，好多人，一个主谋都没抓到

王先生：上面发了好一通大火

叶先生：哦？

王先生：那写文章的笔名好像叫妄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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