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馥郁说是因为宋羽倾的手,软弱嫩白,握在手中舒服,才想着多握一会儿的。她去接宋大少爷,留着宋亚轩和宋羽倾在花园里等着。
宋亚轩就知道燕馥郁是故意的,看她离开时得逞的笑,就觉得又好气又好乐。
他和宋羽倾明明是刚从花园去了餐厅,这又被人带回了花园,却也没什么办法,俩人只好坐在长椅上等着。
宋亚轩:别将我大嫂的话放在心上,她也就是说着玩笑话。
宋羽倾原本就没有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燕馥郁说话有意思,她还觉得好玩的紧,没想到宋亚轩经是如此小心谨慎的人,还在这种事情上同她解释。
宋亚轩:您怎么不说话,莫不是生气了?我替我大嫂向您道歉。
宋羽倾怎么道歉?
宋羽倾不知如何作声,听宋亚轩如此说,倒是来了兴趣。
宋亚轩:我还未想好,改日等宋小姐空闲时间,再约您出来。
宋羽倾再游?
宋亚轩:容我好好想,想到了同您说。
宋羽倾并未回话,扭过头去看身旁的娇花,可嘴角的笑却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两人也都不是多话的人,站在园中发呆,赏花,等人,无言却也不觉得尴尬。
宋亚轩时不时的看向宋羽倾,见她温婉的模样,心中也忽觉软软的。
他在国外狠戾惯了,嫌少遇见这样温柔的人。
宋亚轩读的是军校,只是因为体弱,神志不清,就被宋承焕送去了国外读军校,历练了一番。
这样的魔鬼生活,一直持续到他二十岁。
他从军校出来后,就在医馆里跟着一个师傅学医,只是因为与自己同行的管家阿叔患上了癌症。胃癌并不好治,宋亚轩也只能从老师那里学一套让病人少些痛苦的法子。
宋亚轩离开上海的时候,只有一个随行的管家和两大包行李。
他回来的时候,只身一人抱着一个陶瓷骨灰罐和一小包的衣物。
宋亚轩总觉得自己这一次回国,只是为了继承父亲的军位,坐稳整个上海。
发狠的心,早就烙下了病根。
病树逢春,也只能感受到片刻的温暖,不奢求再生根发芽。
宋羽倾在想什么?
宋羽倾回望宋亚轩,待他回神的时候,就见面前的女人笑的好生好看。
不似今日的红枫那般艳丽,也不似秋季的风那般柔人,倒像是腊月的红梅,周身都因她的笑黯淡了颜色。
宋亚轩昨日还不觉得宋羽倾的笑如何的缠人,这不过半天的功夫,就对她的笑入了迷。
宋羽倾少爷是在看花?还是在看我?
这个答案,宋亚轩给不出来。
他生怕自己的直接,将宋羽倾吓到,微微摇头,又点了点头。
宋亚轩不敢接话,这副生涩的模样倒是将宋羽倾惹乐了,见他越是无措,越是好玩。
宋羽倾不是看花,那这园内,少爷也只能看我一人了。
宋羽倾比宋亚轩想象中直接,他本以为是自己说这样的话会唐突,却不曾想宋羽倾要比他更为落落大方。
他定了定心神,笑意盈盈:
宋亚轩:宋小姐确实要比这园内的花更娇艳,更赏心悦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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