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周悦安寝殿里,此时此刻站了一地的人,周悦安坐在床上乌发散开,不可思议道
周悦安织夏…这这怎么回事?
织夏低着头似乎是不敢发出大声的喘息
织夏:公主…今早是赵嬷嬷来给您理鬓,刘嬷嬷给您上装,李嬷嬷教您跪坐走姿…还有胡嬷嬷…
几位嬷嬷依次上前行礼,说到胡嬷嬷的时候织夏哽住,让周悦安心底发寒,胡嬷嬷上前从桌上拿起一摞书,周悦安打开,满满的一怀女德女训
周悦安胡嬷嬷这是?
胡嬷嬷:老奴奉圣上旨意,来监管这两日公主府的开销、出入的人员和公主寻常日子里的行为作风。老奴既被授权,也该负责到底,这些书公主背下来,一炷香后老奴来巡查。
周悦安脑袋胀痛,一口血差点就喷出来了
周悦安胡嬷嬷是皇兄派来监视我的?
胡嬷嬷:老奴不敢,奉旨在此,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圣上叫我传话,宫宴一过,自然一切回归自然
周悦安从床上拿起衣服随便一披,炮仗一样的起身
周悦安都退下,我要梳妆!
李嬷嬷:公主这样说话有违女戒,正所谓气若游丝
刘嬷嬷:公主我来给您整理着装,您提口气,含胸,您的腰带总是有些松垮,腰板挺的有些挺拔
可周悦安没想到,下一刻,刘嬷嬷竟然肆意上前一步动手整理周悦安随意在衣服上打的扣,周悦安向来不习惯别人触碰,不习惯的向后躲着,谁料刘嬷嬷得寸进尺,狠狠地掐了一把细腰
周悦安啊!
探春和织夏看的有些着急,公主的腰敏感不喜他人触碰,平日的衣物也不喜他人触碰,连忙上前想要抢过衣带,织夏却措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连周悦安都愣住了
织夏回过神来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胡嬷嬷,怎么也没想明白她为何敢在公主府动手
周悦安织夏!
胡嬷嬷:这般没规矩,不知道自己守着女德女训做出女子做派,这等狐媚子还要在这带坏公主到哪一步?给我拉下去丈打三十!
周悦安将织夏和探春拽到身后,仔细的看了看织夏的脸,姑娘家可千万别留下疤,织夏最是爱美,看到织夏的脸除了有些红肿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转头怒气冲冲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胡嬷嬷,三位嬷嬷如今的做派一点也不像宫里掌事的女官,要是非说,倒是像极了青楼里笑脸流油的老妈妈,周悦安想也没想抬手打了过去,头一次打人,有些疼,不知道力度怎么样,不过看着刘嬷嬷吃了屎的模样…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周悦安够了!本宫让你们退下!听不懂吗
胡嬷嬷:公主休要任性!圣上给奴婢令牌,公主此刻配合些,学好女德女训,也好让奴婢有个交代
周悦安你的令牌唬不住我!先帝在世时允我肆意生长,公主府是先帝若赠,远离皇宫,此乃圣意!你怎敢放肆!再者!我的身边人无论如何自有我来教训,胡嬷嬷带了这么一群人也不必吓唬她们!否则今日这一巴掌本宫算客气的,三日后过了宫宴,小心你的脑袋!
胡嬷嬷:公主…
周悦安住口!
周悦安你也是女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本宫知你在其位不得已而为之,皇兄他…
等等…
周悦安突然将话收回,满口的女德女戒,故意来碰她的逆鳞?纵使皇兄四姐有心束缚,也不会一大早这几个嬷嬷如此放肆,胡嬷嬷手握令牌不假,圣上托付不假,可是几位嬷嬷的主意绝不是圣上所想,她的皇兄又怎么会不了解她,短短三日,让这些人过来张牙舞爪只会激怒她,皇兄给他们令牌不过是想让他们教授,并未想插手,这般得寸进尺,是明知道她对这门亲事厌恶至极,故意来挑拨!那其中的蹊跷,可想而知
周悦安美目中怒火中烧,那个不要命的敢搅和皇家的关系,竟然敢让天子和胞妹离心…照理说,她周悦安公主封号与哥哥亲近,除此之外并无他权,有什么好值得这般细心挑拨的呢?
不对…权?兵权!裴家手握兵权!若她嫁给裴家就是两姓联姻,边关那里牵了根皇家的线,是这样吗…一两个嬷嬷而已…会不会她想的太多…周悦安压下心底的不安,脑中闪过一计,万事小心,先炸她一炸,哼,到时候是真是假,就见分晓了
周悦安今日之事不要再发生,本宫有些迷糊,想来是没睡好,学什么也学不下,你们退下,后晌再说,把这些太监丫鬟都给我带走,如有异议,不知诸位有比我高一身份的人教教我,该怎么处理?
胡嬷嬷见状,忙带人下去,晃晃的人群退下,周悦安连忙翻箱倒柜的找出膏药,拉着织夏坐下,小心的铺开,织夏委屈的眼中有泪,探春上来问到
探春:公主,您的腰上刚刚是不是也被掐伤了?奴婢刚看她有些用力
织夏:她太过分了,公主您脱下外袍也上点药吧
周悦安我没事,不过后晌她们该收敛,你们告诉府中他人也不必惧怕,万万不能受了委屈,知道吗
织夏:是
探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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