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冽在屋前来回踱着步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暮浅走的方向。半空中一道人影飞来,在屋前落了地。云冽赶忙上前,却见暮浅满脸疑惑诧异。
“怎么了?是不是我爹回来了?”云冽语气焦急,暮浅抬眼看着她,似乎有些为难。
“是主上回来了,还将二小姐寻回来了。可…”暮浅犹豫着,他不知该不该说,也不知该如何说。
“可什么?我爹受伤了?”
“不是,主上安好…”暮浅眉头蹙着,脸都快要纠结成团了。
“云冽,若是男女这样抱在一起…”暮浅说着,并到云冽身旁,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后面的话暮浅不说,云冽也已猜到怎么回事了。
“这样抱在一起,自然是有情了!”
有情?这两个字仿佛惊雷炸在暮浅耳边。
云冽缓缓说道:“栀子不是我妹妹,我爹根本没有什么次女。栀子是我为逃避婚事,随意抓来的!”
经历了这些事,云冽已学聪明了,墨栖寒定不会想让别人知道月鸣的存在。云冽仰头看向暮浅,他似乎在整理思绪,脸色渐渐变得好看了些。
“所以主上与二小姐没有血缘关系?”暮浅甚至有些欣喜,他崇敬墨栖寒,断然不能接受他有何泯灭人伦之举。
“是。”云冽声音低低的,方才的欣喜与急切已全然不在了,倒是换上了些落寞之色。她从前总是欺负栀子,现在爹好不容易才将栀子带回来,日后定然事事都听她的,哪里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暮浅眉开眼笑,拉住她的手:“走!我带你回去!”
洞外张灯结彩,云冽看到那些,神色又黯淡了几分。两人一同进去,敞厅里,巳御正与墨栖寒说着话。
云冽站在暮浅身后,一言不发,似与墨栖寒生疏了些。倒是墨栖寒先开了口:“云冽,不想爹吗?”
“想。”说完这一个字,云冽又没了声音,既不近前,也无甚欣喜之色。墨栖寒不知云冽为何如此,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暮浅在一旁打着圆场:“云冽日日念着主上,一有主上的消息,眼睛都…”
“你叫她什么?”暮浅话还未说完,便被墨栖寒打断了,他脸色阴沉,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大小姐…她一直惦念主上。”暮浅改了口,他一时开心,竟当着墨栖寒的面叫了云冽的名字。
“你干嘛这种态度对暮浅?”栀子走进敞厅,她也已梳好了发髻,换上了从前的衣服,墨栖寒曾经送给她的那对紫玉簪子,此刻也被她簪在了头上。
墨栖寒声色俱厉:“我再不训诫他,他怕是要忘了两人身份了!”
栀子看看那两人,猜也猜的到,定是日日相处,生出情意了。她忽然换了语气:“云冽这年纪,也该许婚事了吧?”
云冽抬起头,死死盯住栀子。她以为栀子定然要趁机报复,谁知栀子继续说道:“我看暮浅这样的就很好!”
她竟然帮自己!云冽明显有些发愣。
“栀子。”墨栖寒皱着眉,似乎在怪她胡闹。
“怎么了?暮浅不好吗?你不是最器重他吗?”
“我是器重他。”墨栖寒反驳道,“可云冽不能嫁他!”在墨栖寒心里,自己的女儿定然要嫁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那你想叫云冽嫁谁?”
“自然是巳御这般…”墨栖寒就是看巳御最对眼,可他不知巳御能文亦能武,只知他日日种花练字,这一细想,将女儿交给一个这么文弱的,他也是不放心的。
“这般…”
巳御眼巴巴看着他,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词来,可墨栖寒却说不下去了。
栀子在旁继续问:“连巳小叔都不够完美?那嫁个你这样的如何?”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墨栖寒静得连呼吸都停止了一般。
修竹背过身去,憋笑憋得发抖,巳御、栀子相继笑了起来。墨栖寒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还知道自己不可托付。
热闹散去,巳御回了自己的宅子,宅后的花枯死了大半,修竹呆坐在花田里不肯起来,抽抽搭搭了许久。
烛火摇曳,门前悬挂的琉璃风铃刚刚静止下来。栀子双手被墨栖寒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张嘴!”墨栖寒在栀子耳边命令道。栀子躲闪着,不肯就范。墨栖寒干脆用嘴衔住一颗葡萄,捏开栀子的唇瓣,将葡萄送入她齿间。
“不准咬破!”
栀子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抗议。
“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让我失了颜面,你这张嘴需好好罚罚!”墨栖寒拨开栀子身上松落的衣服,自耳垂一路向下。栀子小心衔着口中的葡萄,喉中声音忍得比平日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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