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五

路垚：“你单凭这个就能确定她不是自杀吗？”

两人也不知在外面听了多久，而突如其来的两人将正陷入沉痛的男人吓了一跳。

龙套：“歌蕊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她爱美，怕痛，可就算她真的要自杀，方式很多，为什么会选择一种最惨烈的方式。”

和他的谈话并没有进行太久，看着男人脚步蹒跚地慢慢走远，仿佛有一座山般将他的背压的微微驼起。

遥妄“他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如果一个爱美的女孩不可能选择这么一个让自己被火腐蚀的方式，而且被火烧死的疼痛难以想象，除非她有什么必须完成的执念。”

当然无论是什么原因，一个人的离去往往会使许多人陷入深渊，无论那个男人今后是沉沦还是振作，这都会在他心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路垚：“走吧，再去案发现场看看。”

路垚起身打破了一室沉默。

路垚：“他的未婚夫说的没错，尽管她的生活清贫，但用的化妆品还蛮贵的。”

两人没有搭理他，桌上实在是太乱了，零散的布料和杂志铺满了桌面，没留一点空隙。

遥妄“她是在学习制作衣服吗？”

路垚：“这些杂志都是最新款的，而且有一本还是案发当天的，她应该是没钱买，只好按照这些图片自己制作。”

遥妄“还挺心灵手巧，如果当天都在做衣服，应该没有理由自杀吧！”

没有人回答这问题，尽管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谋杀这个可能，却仍没有关键的破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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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嘶”

遥妄“怎么啦？”

路垚：“光照到眼睛了。这广告牌也太大了点吧！”

乔楚生：“反射点光就受不了啦！”

捂着眼睛的路垚像是想到了点什么，只露出的一只眼看向了遥妄。

路垚：“你当初是不是觉得叶歌蕊家里的装饰很奇怪。”

遥妄不解地点了点头。

遥妄“嗯，空鱼缸竟然放在中间，而且家里墙上的镜子还不少。”

路垚：“我之前去检查叶歌蕊尸体的时候发现她有汞中毒的现象。”

乔楚生：“尸检报告中好像没提到。”

路垚：“这的确是很让人忽略的一个点，但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可以说的通了。”

路垚：“带上人，我们得再去一趟。”

一进门，路垚极有目的性地快速抹去光滑器皿上的黑渍。然后关掉房里的灯，在暗黄的空间里，将手电筒照在一个铜面上，在那一个瞬间，错综复杂的光路出现在这样一个不大的画室。

路垚：“萨利姆，你去那个地方看看。”

乔楚生：“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特定的地方用特定角度的光照射画室。”

遥妄“那和汞有什么关系？”

路垚：“叶歌蕊的红色颜料早就被替换成掺杂汞的颜料，在一定的光照射下会自燃。而所谓的火中狂舞应该也是汞中毒导致的神志不清。”

路垚：“现在就看萨利姆在那个地方会找到什么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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