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任何人的棋子。”
“话不要说得太早了。”
笑里藏刀上司x疯批腹黑下属
公子楚(?x上官清涟
(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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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弯被守卫推进一间屋内,在仪态万千的媵人簇拥下,脱衣净身,洁面梳发,上妆描眉,簪发穿衣,上官清涟享受着久违的伺候,仿佛踏在云端上如梦如幻,一幕幕不真切。
她看着铜镜倒映出自己的面容,愣怔失神,情绪不禁悲春伤秋起来。
太久了,太久了,太久了。
她在不良井待得险些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她不是卑贱的小婴儿!从来都不是!
她是上官清涟!上官家引以为傲的神童上官三娘!
上官握住铜镜的手攥紧了几分,倏地,身后响起一道女声。
安白檀:“跟我走吧。”
她猛地回过神,眼色一冷,现下最紧要解决那个神秘面具男,他到底是何人?居然能把她从不良井带出来。
回想数个时辰前,上官还待在肮脏的不良井里,正躲避仇家的追捕,突然眼前一黑,感受到身后被人敲打,误以为被追上,醒来被套上黑布,被人带着走,什么也不说,她只能静观其变。
安白檀带她再次回到那个屋内,面具男依旧在那,盘腿而坐案桌前,桌上煎着热茶,他将斗篷帽摘下,面上仍然戴着那副怪异的面具。
面具男盯着站在门边的上官清涟,她不同适才那样邋遢,稍加整理一番,面容清秀,略施粉黛,穿的襦裙衬得矜贵,远远一看,颇有名门贵女的气派,也对,她好歹也是出身世家,礼仪教养自然少不了。
(图源堆糖侵权立删)
而上官警惕地凝视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面具男伸出手指向面前的位置,示意她上前来。
公子楚:“坐。”
上官犹豫片刻,迈步上前,两人相对而坐,隔着一张案桌。
上官清涟:“你若是想谋反,我一穷二白。”
上官清涟:“你若是想得益,我一无是处。”
上官清涟:“你要什么我都没有。”
顷刻,“咻——”长剑出鞘声在耳畔响起,冰冷的剑刃紧贴在她的脖颈处,只需挪动几分,便人头落地,血溅三尺,可安白檀没有动。
上官清涟面对生死一刻,面上挂着风轻云淡的笑意,笑而不语。
面具男也没有下令,依然徐徐道来。
公子楚:“神童若是什么都没有,岂不是空有虚名了。”
上官清涟冷哼一声,将傲慢展现得淋漓尽致。
对啊,她就是曾经的神童上官清涟,比同龄人聪慧伶俐,五岁能吟《论语》,六岁能背《中庸》,七岁能作诗,八岁能辩论。
她有什么不可以骄傲?
凭什么不能?
公子楚:“来吧,陇西上官氏上官清涟接旨。”
面具男站起身掏出圣旨,一字一顿抑扬顿挫念道,上官清涟俯首以拜,双膝跪地,她将一字一句听进去,久久不能回过神,她只记得那句话。
公子楚:“特赦上官清涟罪民之身。”
公子楚:“接旨吧上官三娘。”
他见没有起身的意思,微微俯下身子,又出声重复了一遍,放柔了声音。
公子楚:“上官三娘,起身吧,皇恩浩荡,我想你都明白的。”
她没有抬首起身,颤巍巍地伸出手,面具男将圣旨递前几分,使她能触碰到,上官用力地握住圣旨,攥在手里,狠狠地磕头,哑声喊道。
上官清涟:“谢…谢主隆恩!”
上官清涟:“我愿为圣人鞍前马后,为君分忧。”
面具男敛眉,满意地颔首。
公子楚:“这里是联昉,圣人的眼睛。”
上官清涟:“!”
她猩红的眼猛地抬起,愕然地看着公子楚,朱唇轻启,被他打断了。
公子楚:“你要见的人可不是我,有什么话留着给圣人听吧。”
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上官清涟再次一众守卫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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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作者:悄咪咪说一句 圣人也是后宫之一,好吧,咱们官配还没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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