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落害臊地跺跺脚,“就是、就是他说要娶我!”
“什么?!”雀橘儿自然是高兴的,不过看她那样子怕是以后任南宫寻欺负。
莫千落点点头,抿着唇尖抑制着喜悦。
“就你这般痴情样子,成亲后南宫寻怕是可任意妄为了。”雀橘儿打趣道,殊不知自己也被千绎吃得死死的。
洛玉在一旁也忍不住偷笑到,就自家夫人这样子,还好意思说旁人。
近日来雀橘儿总觉着心神不宁,隐隐怕是有何大事要发生,待莫千落回去了便收拾了些行李让洛玉跟去前往了春林庙。
正值冬日,春林庙的人稀稀落落几天也就几个,因这庙筑在春林山山顶,只可沿着石板台阶慢慢走上去,这冬日雪滑,自然不好上山。
远远望去,白叶相交间,一红一粉两个姑娘一搀一扶地缓缓沿着洁白的台阶上去。洛玉生怕雀橘儿滑脚便紧盯着她,自己倒是没注意一下滑脚,要不是雀橘儿立马回头拉住她,只怕她就掉进台阶旁的溪沟里了。
“洛玉你千万小心点。”雀橘儿嗔怪道。
两人走走停停,半个时辰后喘着气一前一后地跨上了最后一阶,“只怕是、夫人这般诚意来春林庙,菩萨都感动了。”
雀橘儿也微蹲着,“要菩萨这般容易感动,唐僧师徒便也不至于受那九九八十一难。”
进了庙,里头两列尼姑正打着木鱼,嘴中喃喃着佛经,这般宁静神和倒叫雀橘儿心中安定下来,在中间一块软垫上跪下,微微叹口气跟菩萨诉说着近来不安。
门口一个住持走进,瞥见雀橘儿,又看了看她沾满雪泥的布鞋,会心点点头,不经意走到她身旁,“姑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雀橘儿正凝着神,顿顿才反应,“住持。”
住持点点头,“菩萨需管万物苍生,姑娘的烦心事可得往后稍稍,既然有缘在冬日遇见,不妨与我说说?”
“若是住持有闲,小女自然愿意。”雀橘儿便提起裙跟着住持走进一旁的小屋。
小屋装饰简单朴素,只两把椅,一张桌,旁边还有一个矮木柜,再无其他。
住持拿起桌上的一堆黄纸,“姑娘可是近来心神不宁?”
“住持说得不错,我这心里总隐隐不安,觉得会出什么大事。”雀橘儿微微皱眉,瞧见住持正拿着笔在黄纸上幽幽写着什么。
“可是因某个人?”住持抬眼间已停笔,把笔搁置在笔架上,折起黄纸挪到雀橘儿跟前。
雀橘儿尴尬得直咳嗽,“果然逃不出住持的眼。”
住持倒只淡淡笑着,“看姑娘头饰衣料,应是个名门下的闺秀。在这地湿雪滑的天艰难上山求佛,想必此人对姑娘来说很重要。”
雀橘儿微微叹了口气,“住持可是有什么见解?”
住持微微摇头,“纸终究是包不住火,要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固执正气既有好处又有坏处。”
一听这便是在形容千绎,至于纸包不住火的意思,若非是千绎和窦妲妤的秘密来往终有一日会被发现?住持用手指点点黄纸,“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老衲只能提点姑娘到这了,姑娘就此请回吧。”
雀橘儿满肚子不明了,可住持抿紧着唇不再言语,便只好收起黄纸,“多谢住持,小女子就先告辞。”
洛玉早在门外等候多时,见雀橘儿无精打采出来,“夫人,那住持可是说了什么叫你伤心了?”
“无妨,只是住持言语半明半暗,殊不知是好是坏。”雀橘儿捏了捏手中的黄纸,不知怎的竟有些不敢摊开。
洛玉也瞥见了那黄纸,“夫人,奴婢觉得,吉人自有天相,不必非得知道结果,顺其自然便可。”
雀橘儿听罢也点点头,“我们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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