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才子3

寺庙——

李郅带着你和萨摩多罗来到寺院找僧人净放。

萨摩多罗：小师父，跟您打听个人，你们这个寺里有没有一个干净的师父？

万能龙套：僧人：（停下手中扫地的动作）干净的师父？

萨摩多罗：就是整洁的师父。

李郅：（一把将萨摩多罗拉到后面）师父，我们是问之前被杜家请去超度的那位师父。

万能龙套：僧人：哦，三位施主是找净放师兄吧。

上官若雪（你）（点头）嗯。

万能龙套：僧人：请随我来。

李郅：（看向萨摩多罗，小声说道）干净，整洁。

萨摩多罗：切～

李郅：师父，我们这是去哪儿？

万能龙套：僧人：去藏经阁，净放师兄在藏经阁受罚抄经书。

上官若雪（你）受罚？他做了什么错事啊？

万能龙套：僧人：姑娘有所不知，在前几日，净放师兄因丢了扫把，跟师弟动起了手，这不就被受罚到藏经阁抄经书了，每日下午都去，估计得抄半个月。

万能龙套：僧人：这事我们觉得也很奇怪，净放师兄一向脾气都很好，但这次却跟师弟动起手。

万能龙套：僧人：三位施主，这边请。

藏经阁内——

万能龙套：僧人：师兄，有三位施主求见。

万能龙套：僧人：（对着你们）请。

说完，僧人便拿着扫把离开了。

万能龙套：净放：（双手合一，行礼）阿弥陀佛。

萨摩多罗：净放师父，我们呢正在调查一起谋杀案。

萨摩多罗：前几日，我们在杜家见过的。

万能龙套：净放：你是那日招魂作法的术士？

萨摩多罗：没错。

萨摩多罗：能不能给我讲一下那天你在杜家看到的情形？

万能龙套：净放：贫僧走近灵牌的时候，听到有细碎的声响，起初只顾着燃烛并没有在意。

万能龙套：净放：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那时贫僧身边并没有人，循声后才发现，原来是灵牌上凭空出现了字，一点点的，还血淋淋的，就像是有个鬼魂攥着刀，蘸着血在刻字一样。

萨摩多罗：我听说，前几日你都在抄写经书那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去杜家帮忙啊？

万能龙套：净放：方丈把抄写经书的时间放在午膳后。

万能龙套：净放：那日夫人清晨来请，并无大碍。

李郅：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日那个灵堂可有什么异样？

万能龙套：净放：冤魂显灵，戾气冲天，唯愿逝者早登极乐，（一礼）阿弥陀佛。

随后，净放将李郅三人送出了藏经阁。

李郅：告辞。

净放点头回应，随后便关上了门。

这时，一个僧人走了过来。

万能龙套：僧人：三位施主，外边有人找你们。

你和萨摩多罗还有李郅走出去，就看到黄三炮站在门外等着你们。

黄三炮：李慕的书童告诉我，三年前有个教书先生家境贫寒，为了补贴家用，便答应和杜李二人共同应试，为其舞弊。

黄三炮：当时杜李二人的资历和才情都差得很远，杜程在考前就退出了，但是李慕为人急功近利，他参加了，所以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李郅：那为什么只有这位先生吃了官司？

上官若雪（你）这个我知道。

上官若雪（你）东窗事发后，李慕把自己摘得干净，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先生身上，先生后来找到了杜，杜没有答应帮他做证，因为他怕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后来这个先生积郁成疾，投河自尽了。

黄三炮：没错，而杜程也是因为此事，才跟李慕疏远了。

李郅：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和本案有何联系？

黄三炮：他先生是死了，但是先生留了一个儿子，现在已成了孤儿。

李郅：也就是说如果这孩子还活着，为父报仇也说得过去。

李郅：若雪，你查一查当年的卷宗，看能不能找到这孤儿的下落？

你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儿。

上官若雪（你）（缓缓睁开眼睛）卷宗里只记载到那个孤儿后来被送到了一个寺庙里生活，具体的就没有记录了。

萨摩多罗：（沉思）寺庙。

萨摩多罗不知想到了什么，而后，向那位扫地的僧人走去。

萨摩多罗：小师父，我想打听一下，你还记不记得净放师父那天跟你打架伤到哪儿了？

万能龙套：僧人：脸上和手上都有，不知道身上有没有。

萨摩多罗：那是抓伤呢？还是瘀伤？

万能龙套：僧人：瘀伤和抓伤都有，但不过恢复得很快，现在都差不多好了。

萨摩多罗：那你还记不记得，他跟你打架是几日？

万能龙套：僧人：（想了想）嗯，是九日前的晚上。

萨摩多罗：净放师父来这寺里多久了？

万能龙套：僧人：我来这儿有两年了，师兄比我早来一年左右。

萨摩多罗：多谢。

僧人点点头，继续扫地了。

萨摩多罗：（走回来）我们可以去逮捕净放了。

凡舍——

黄三炮：回来了，我黄三炮立下了汗马功劳。

公孙四娘：忙了一天辛苦了。

黄三炮：还行。

公孙四娘：想喝茶还是喝酒啊？

黄三炮：喝酒。

公孙四娘：（把黄三炮推到一边）没问你。

公孙四娘：（看向萨摩多罗）你呢？

萨摩多罗：（拍手道）酒。

公孙四娘：好，咱们喝酒。

公孙四娘：不过，若雪不喝酒，那就喝茶了。

上官若雪（你）谢谢四娘。

公孙四娘：没事。

黄三炮：紫苏呢？

上官若雪（你）对啊，怎么没有看到姐姐啊？

公孙四娘：她喝多了，楼上歇着呢。

萨摩多罗：咦，杜老太太去哪儿了？

公孙四娘：在这儿待了一天，回去休息了。

萨摩多罗：回去了，她，她不是答应要给我做好吃的吗？

公孙四娘：她不给你做好吃的，我给你做好吃的呀。

萨摩多罗：你！

公孙四娘：怎么，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胭脂铺是吧，赶紧跟我说说案子。

萨摩多罗：从线索倒推，净放就是教书先生的孤子，也正是他杀了杜程和李解元，目的呢，当然是为父报仇。

公孙四娘：为什么？你没有把过程告诉我们呀，跟不上你的节奏啊！

公孙四娘：为什么？

萨摩多罗：首先呢，我观察到净放在抄经书的时候是一个左撇子，而藏经阁的大门呢，是双开大门，需要用两只手的手掌同时给门打开。

萨摩多罗：但是净放师父不是，而是选择了用右手推开右门，再用右手推开左门，这是为什么呢？

上官若雪（你）是因为他左边的手掌心当中有伤。

萨摩多罗：没错，而这伤是他对李慕行凶时，使用冰蟾丝所致，即使他在手上缠了好多布作为防护，还是被冰蟾丝勒出了伤口。

李郅：逮捕他时，果然在他的掌心发现了又细又深的伤口。

公孙四娘：那为什么要查他们打架的时间呢？

萨摩多罗：这就是他聪明的地方，他突然转性去跟小师弟打架，正是为了要掩盖他脸上和手上本来就有的伤痕。

萨摩多罗：他为了制造鬼魂杀人事件，首先用麻绳狠狠地将杜程勒死，可是他没有想到，他勒死杜程的时候，杜程会用尽全力挣扎，手会向后用力地乱抓。

萨摩多罗：因此他在故意伪造了杜程自杀的现场之后，趁着夜晚看不清楚故意找茬，与急性的小师弟打斗，只为了用新伤掩盖旧伤。

萨摩多罗：我去问过那小僧人，他们打斗那天正是杜程死的当晚，因此才确定了净放的犯罪事实。

这时，突然有两个酒坛滚落在地上，你们赶紧起身去看。

走过去一看，便看到杜老太太伤心地坐在地上，刚才的一番对话也都被她听到了。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看向萨摩多罗）你刚才说我儿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萨摩多罗点了点头。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伤心）我的儿啊！

杜老太太哭泣了好一会儿，你实在于心不忍，便走上前去。

上官若雪（你）杜老太太，您先起来吧，坐在地上对身体不好。

上官若雪（你）我扶您去那边坐吧。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若雪姑娘，谢谢你。

随后，你扶着杜老太太坐在桌子边上，李郅等人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公孙四娘：如此说来，这一切都是净放设计好的。

李郅：净放被抓时，承认早前李慕曾去寺庙祈愿，希望能中解元，净放便看准时机挑拨他除掉劲敌杜程。

萨摩多罗：至于那纸钱，本来就是从寺庙当中取回来的，一定是净放之前做了手脚。

萨摩多罗：至于灵位，应该是他事先备了一块涂了当归，雄黄与奇楠酒的牌子，点上香烛，奇楠酒遇热挥发，奇楠粉与当归和雄黄发生反应，灵牌变色。

萨摩多罗：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没想明白。

公孙四娘：可是案件到这里思路清晰，证据确凿，还有什么问题吗？

萨摩多罗：净放当时不在场，那他是如何操纵衣物，使之落入火盆当中的呢？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是我。

闻言，李郅等人看向了杜老太太，但你却并没有很惊讶，因为在此之前你就有所怀疑了，可是心里却还是难过。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程儿走了以后，净放找到我，表明了身份。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他还告诉我，程儿并非落榜自缢，而是被李慕所害，我当时听了心里绞痛难忍，便答应和他一起谋害李慕。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我初次到这里来求你们作法也是他授意的，他说只有这样先做铺垫，才能洗清干系，才能制造鬼魂杀人的舆论。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设计纸钱，衣服，还有特别请净放来作法，都是为了让大家误以为是程儿还魂，扰乱视听，以便洗清我们的嫌疑。

杜老太太的话语让李郅等人十分伤感。

李郅：（良久）杜老夫人，请你跟我走吧。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是。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拿起两坛酒）这两坛酒，送给若雪姑娘你，还有紫苏姑娘。

上官若雪（你）杜老太太，我和姐姐紫苏不能喝酒，姐姐她昨晚喝了一口，到现在都没醒呢。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程儿生前也是不胜酒力，每喝必醉，我就特意为他酿制了这种酒。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酒香浓郁，喝多少也不上头，可程儿还是没命喝它了，愿他来生的娘，不会像我这么老糊涂。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若雪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这两坛酒你就收下吧，其中一坛转交给紫苏姑娘。（说着，将两坛酒放到你的手上）

上官若雪（你）（眼中泛着泪光）杜老太太，谢谢您！

随后，杜老太太正准备起身。

公孙四娘：等等。

公孙四娘：（走到李郅旁边）她有苦衷，又是从犯。

公孙四娘：放她一马。

李郅：（沉默片刻）倘若以合谋论处，难逃死刑，但她也是受人所骗，或许可以从轻处置。

公孙四娘：李郅。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拍了下公孙四娘的肩膀）姑娘，费心了。

万能龙套：杜老太太：（边走边说）重判也好，轻处也罢，终不过是拖着这把老骨头，了此残生而已。

李郅和黄三炮跟在杜老太太后面，一同走了出去。

随后，公孙四娘也走了出去，就只剩下你和萨摩多罗。

你将杜老太太给的其中一坛酒打开，倒了杯酒。

上官若雪（你）萨摩，你要一起喝吗？

萨摩多罗：（眼中有些红红的）好啊。

你又倒了杯酒，将它递给萨摩多罗，随后，你拿起另一个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你眸中原本强忍着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一旁的萨摩多罗也一口将酒喝了下去，眼中同样落下了一滴泪水。

萨摩多罗：（看到你落泪）若雪，你哭了。

上官若雪（你）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哭了嘛。（话语中有些哽咽）

萨摩多罗：（微微抬眸）才不是，我那是风吹的。

上官若雪（你）我也是风吹的啊。

萨摩多罗：你学我。

上官若雪（你）才没有，我...我就是被风吹的。

上官若雪（你）（倒酒）来，我们再喝。

萨摩多罗：（拦下你喝酒的手）若雪，别喝了，你的父亲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喝酒的嘛。

上官若雪（你）没事，这酒喝多少都不会醉的，而且现在就我们两人，你不说，我不说，父亲就不会知道的。

随后，你又喝了好几杯酒，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一丝绯红，萨摩多罗见状，再次拦住你。

萨摩多罗：好了，若雪，差不多了，别再喝了。

上官若雪（你）可是...

萨摩多罗：没有可是，听话，别喝了。

上官若雪（你）（放下酒杯）萨摩，杜老太太她人真的很好。

萨摩多罗：我知道。

上官若雪（你）（哽咽道）虽然我心里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我还是好难过，为什么？

萨摩多罗将你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你的背。

萨摩多罗：（宽慰道）哭吧，哭出来会好很多的。

上官若雪（你）萨摩，我知道你心里同样不好受，你也不要忍着好吗？

上官若雪（你）在我面前，我希望你能做回真正的自己，不要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难受，好吗？

听到你说的话，萨摩多罗再也控制不住，轻声的抽泣着，你感觉到自己肩上的衣裳被他的泪水浸湿了。

与此同时，萨摩多罗也微微收紧手中的力度，将你抱的更紧了。

而你也同样在宣发着自己的情绪，泪水打在了萨摩多罗的衣服上，不知过了多久，你哭累了后，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萨摩多罗看着怀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但眼角的泪水依然残留在上面。

随即，萨摩多罗用手轻轻拭去你眼角的泪水，目光温柔的看着你。

萨摩多罗：（低语道）若雪，谢谢。

萨摩多罗：心想：谢谢你懂我。

随后，萨摩多罗轻柔的将你打横抱起，将你送到房间，轻轻的将你放到床上，替你盖好被子。

萨摩多罗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了，走前还回头看了你一眼。

（恶鬼才子）完——

作者君：哎，这个案子我写得好心酸啊！

作者君：我要找点开心的事情做，缓解一下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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