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一见你的眼睛，我便清醒起来，我更喜欢看你那晕红的双腮，黄昏时的霞彩似的，谢谢你给我力量。——朱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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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幼宁来沙逊银行打听路垚的情况，同事们很认可路垚的才华，却对他孤傲的性格很不满。

Everyone：“路垚这个人吧，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白幼宁：“实际上呢？”

Everyone：“衣冠禽兽！”

Everyone：“他这个人吧…眼睛里只有钱，为了钱能够出卖一切，包括自己的朋友和良心。”

Everyone：“我承认，他就是一个天才，打牌下棋没有对手，分析股票行情基本上没有出过错，短短半年时间他能从一个实习生一路晋升到股票部的总经理。”

Everyone：“不过为此，他不惜得罪所有人。”

白幼宁：“那你觉得他会杀人吗？”

Everyone：“会，不过他要想做这事，应该不会被抓到。”

白幼宁：“那他在上海还有别的亲人吗？”

Everyone：“应该没有了吧。”

白幼宁：“女朋友呢？”

Everyone：“一个自私自恋的禽兽，怎么可能有爱分享给别人呢？”

白幼宁先后采访了好几个同事，得到的说法都差不多，便结束了采访走在街道上，忽然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白幼宁：“干嘛？”

叶晚歌“你好啊小姐，我想请问一下聂府怎么走？”

白幼宁：“就在……不是，聂府昨天晚上刚刚发生了命案，你去哪干嘛？”

叶晚歌“哦我是从外地来寻亲的，不认识路。”

叶晚歌“什么命案，能不能麻烦小姐你给讲讲？”

白幼宁：“简单点说就是，昨天晚上有人死在了聂府的卫生间。”

叶晚歌惊讶得捂了捂嘴巴。

叶晚歌“死人了？这可不得了！”

白幼宁：“可不是嘛，聂府往那边直走转个弯就到，你自己注意安全。”

叶晚歌“谢谢，小姐你真是个好人。”

目送白幼宁离开后，叶晚歌买了串冰糖葫芦，边吃着边向聂府走去。

白幼宁十分遵守约定，她回了巡捕房把得到的结果告诉了乔楚生。

乔楚生：“这哥们人缘很差啊。”

白幼宁：“那你觉得凶手会是他吗？”

乔楚生摇了摇头，语气十分坚定。

乔楚生：“不是。”

白幼宁：“为什么？”

乔楚生：“从小到大，江湖人我见得多了，心里有杀气，眼睛根本藏不住。”

乔楚生：“那个路垚…可不敢。”

聂府的看车人来核实口供了，证实了划车的的确是路垚。

乔楚生：“具体时间知道吗？”

Everyone：“九点，电台里沪剧刚刚开场，外面的狗就狂叫啊，我马上就跑了出去，那个家伙正在砸车子！”

Everyone：“乔探长，对这种人啊千万不要客气，往死里打他，把他干掉。”

该问的都问了，乔楚生也不想再听他废话，示意手下送人。

白幼宁：“他有不在场证明啊。”

乔楚生：“他自己又不知道。”

白幼宁：“所以，你想干嘛？”

乔楚生理了理衣领，朝牢房走去。

乔楚生：“废物利用一下。”

他坐在椅子上，路垚也不问怎么样了。

乔楚生：“看车人来过了。”

路垚：“怎么说呀？”

乔楚生：“经过辨认，昨晚划车的的确是你。”

路垚：“我就说嘛！那我可以走了吗？”

乔楚生：“还不行。”

路垚：“修车钱我会掏的。”

乔楚生：“虽然昨晚划车的是你，但是具体的时间还不能确认，你很有可能是杀完人再划的车。”

路垚有点绝望的瘫坐在椅子上。

路垚：“这事还没完了。”

乔楚生：“不过我相信你不是真凶，但是，你毕竟是犯罪嫌疑人嘛。”

乔楚生：“如果你想洗脱嫌疑的话，想洗脱吗？想洗脱的话，就要帮我一起找到凶手。”

路垚：“我没这个闲工夫。”

佘小四：“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佘小四闻言操起警棍就想揍路垚，被乔楚生制止了。

乔楚生：“佘小四，对路先生要客气一点。”

乔楚生：“其实我可以放了你，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么诡异的案子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难道你就想背着嫌疑人的身份一直这么招摇过市吗？”

乔楚生：“外头那个女记者你看见了，她可认定是你。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出去之后她怎么写稿子，我可管不了。”

路垚：“我要去案发现场。”

乔楚生：“现在吗？”

路垚：“不然呢，还要留我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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