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刚刚和璟国公聊了些什么,心情如此甚好?”
太后收回目光,她不喜景楠,但满席面都是文武百官,她也不好冷着个脸面,让人看了笑话去。
尽管两人不合的事情,天下皆知。
景楠也带着笑意,既然太后想要在文武百官面前扮演个慈母,他也不介意扮演个孝子,毕竟母慈子孝,才好看嘛。
景楠:“没什么,聊了点趣事。”
景楠端起茶盏,向太后方向抬了抬,面带笑容,笑的让太后觉得刺眼。
太后:“是吗?希望如此。”
太后也回着笑意,对上他的眼神,拿起块果子。
景楠:“这茶真不错,果然啊,不愧是皇宫,寸土寸金,连茶都如此上等,清醇,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景楠放下茶盏,含沙隐射道。
太后:“可不嘛,哀家乃一国太后,皇上为一国之君,宫里可不得富丽堂皇点,不得让人看了笑话去,眼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黎民大喜,现赶上大将军班师回朝,登不得台面的东西,自然不可拿出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大庆之人小气,你说是吧?”
景楠:“母后言之有理,是儿臣见识短了,竟说出如此话来。”
景楠嘴上这么说,内心十分不屑。
之前脑子不好使,在朝廷上公然包庇于人,暗地里让多位朝臣心有不满,他知道的,现在他要尽量在文武百官,世人面前演出一个孝子。
太后再怎么看不惯,也不会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对他下手。
太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望平西王知这话,懂这话,知进退,明得失,属于自己的,夺之,不属于自己,避之!”
这可是明晃晃的警告之意了。
景楠要是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景楠:“夺人所好,见人生不如死,岂不是更加美哉。”
景楠和太后都知道,这面上的平和已经慢慢在撕裂了。
太后:“夺人所好,小心被梦噩所扰,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作所为终有报。”
景楠闻言没有回答,嘴角微微一笑,让人看不出真还是假,端起酒盏,向太后的方向举了举。
半响,才慢慢悠悠开口。
景楠:“可惜啊,儿臣从不相信什么神明不神明的,前朝许王为长生不老,到处寻医问药,听信谗言,拿童子来保自己长生不老,后又到处寻医,终只活了三十年有余,哪有什么真正的长生不老,儿臣认为,命由我,不由天,母后认为呢?”
太后:“是吗?哀家乃一介女流,不曾读过史册,对于这种还真是没有耳闻,不过哀家明白,神明不能护终身,但害人祸乱之时,因果关系,总循环在子孙后代上。”
太后继续怼回去。
两人毫不示弱。
你一句我就回你一句,明里暗里全在内涵。
直到席面结束,景楠知道太后不愿意留自己在宫中,也就没有自讨没趣,寻了个借口马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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