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哪里哪里,平西王才是最让人佩服的,身为王爷,却多次率领军队赴往沙场,在下佩服。
客套话谁不会啊,南渊面上不显,看着恭恭敬敬的。
景楠:身为王爷,忧国忧民是本能,也是责任,穿锦衣玉食,享荣华富贵,无所作为,如何有颜面愧对百姓,愧对天下,愧对祖辈。
景楠话里有话,这不是借着此话,在说小皇上是个只会贪图享乐,担不起天下大任的阿斗吗?
南渊听出来了,但没附和,他虽不喜阿谀奉承,但也不喜在背后说人坏话,尤其是讽刺,这种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着实让人厌恶。
见惯了这种人,南渊也不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显示出来。
更多的是,他现在有需要求助面前的这位,可不能撕破脸皮,南氏好不容易才恢复一些元气,不能因为他的意气用事,喜怒哀乐,而毁于一旦,他也不是那个桀骜不驯,不问暗事的少年了。
这些年,这些事,让他有所稳重起来。
南渊:王爷还真是力先士卒,南某佩服佩服。
景楠:身担任子,心系天下,只是做了该做的罢了,有什么佩服不佩服的,全凭自己所愿。
景楠当然听出来了这就是客套话,但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被人尊敬的感觉,哪怕是假的,是恭敬的话,他也全然不在意。
南渊:平西王所做所为,南某略有所闻,百闻不如一见,王爷还真是让南某焕然一新,有种别样的感觉。
景楠:哦,是吗?南公子也是个才华横溢,才学渊博之人,能够战胜王家那位公子,一战成名,说的无话可说,无路可退,让人佩服,只是,本王不明,南公子一身才华,为何不科举,所幸能得到一官半职,进宫加冕,可是最好不过的。
景楠端起茶盏,宫宴上觥筹交错的,喝了不少酒,如今到有些乏了,喝杯茶解解发,提提精神。
南渊:实不相瞒,南某,哦不,在下家里……
南渊话还没说完,就被景楠抬手打断了。
景楠:不必如此客气,什么在下不在下的,刚刚你说本王就想阻止了,谁料,还没来得及阻止,你就换成了南某,怎么又换回去了?
南渊:南某这不是想着要严谨些才好吗?罪过罪过。
景楠:无妨,请继续,本王还真想听听。
景楠笑着摆了摆手。
南渊:实不相瞒,南某家族多为从商,无人入官为朝,一是家族有这条不成文的家族,以袭百年,无人敢私自破,二是,南氏如今没落,手足相残,毫无昔日情分,家父身抗重任,南某身为儿子,又怎能私自参加科举。
景楠:如今我大庆商人地位可不算高啊,令尊为了家族,倾尽心血啊。
南渊:没办法,家族的心血,世世代代相传多年,不能毁于一旦,哪怕前面是悬崖,刀山火海,也无路可退。
景楠:那,南公子又怎么会找到本王呢?无事不登三宝殿,南公子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但说无妨。
倾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