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肖正的话一出,景楠脸色大变,他没想到退出朝廷多年的廖肖正会参与此次宫宴,更没想到,他会出言。
太后:老丞相,你怎么来了?刚刚人多,没注意到你,还望见谅。
太后对老丞相有种尊敬之意在里面,如今见到老丞相,也是有所惊喜所在。
廖肖正一出来,太后连底气都足了些。
说出的话也是底气十足,完全不惧。
廖父:来了有一会了,几位老朋友找老臣叙旧,就没第一时间向太后请安,太后还莫见怪。
太后:哪有哪有,你能来,哀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见怪呢。
廖父:太后不辞辛苦为国事操劳,辅导君主,实为辛苦,如今皇上已十八有余,按道理来说,谈论婚事非常正常,但念及未行冠,广纳后宫,实为不妥。
景楠:怎么不妥,你是臣子,在宫宴上公然顶撞王爷,难道就妥了吗?
杨博瀚:平西王,廖伯父是老臣,辅佐君主,为国为民无愧于心,昔日他陪先帝御驾亲征,征战沙场,风光无限,按道理来说,要立牌坊和享太庙赐封地的人物,如今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平西王来教训了,你也配?
小皇上坐在正位,听的一阵解气,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站起来鼓鼓掌。
太后也是听的一阵痛快,终于,他们出山了,还有这些孩子都长大了,能够帮自己了。
景楠:杨博瀚,你没有一官半职,这里岂能容你放肆!
景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为何失去平日稳重,句句以权势压人。
慕容暗自不好,但念及自己身份,只能眼看着,不能公然说话。
谢韫:太后,皇上。
支持平西王的自是不能让景楠继续被人欺负,这不就有人站出来了。
此人是从二品内阁学士谢韫谢大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妥妥一个笑面虎。
太后:谢爱卿,有何事?但说无妨。
太后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算来,面前的这个谢韫也是个老臣了,先帝在时,他是个正三品,后新帝继位,众臣全部得以提携一品,才入了从二品。
谢韫:太后,那微臣就言之不尽了,杨博瀚杨公子并无一官半职,当场指责平西王,这不是当场视君臣不在吗?其二,廖丞相贵为老臣,德高望重,却当场与平西王相持不下,这不是闹笑话吗?其三,平西王所言虽不得当,但好歹是亲兄弟,所言极是,句句为皇上所想,但廖丞相却句句往心里扎,看似为皇上说话,可心里所想又是在坐的几人能够琢磨透呢。
谢韫说到最后,还不忘跪下来,头抵着地。
谢韫:太后,人心诡测啊!
廖泽逸:谢大人也是老臣了吧?
廖泽逸不慌不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走到谢韫旁边,先是向太后和小皇上行礼,然后看着地上跪着的谢韫,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谢韫:算是了,和廖丞相也是同僚。
谢韫站起身,和廖泽逸平视,他可不怕廖泽逸,认为一个毛头小子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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