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长歌“这是怎么了?”
轩辕长歌不解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就见怀中的慕以寒极其不屑的冷哼一声。
慕以寒:“他都这样了,你还要来看他的笑话么?”
轩辕长歌眉头不解的轻皱了一下。
轩辕长歌“什么意思?”
慕以寒:“谁都知道,国师每个月的十五就会这样,听说是因为窥探了天机上天所给的惩罚,而你,每到这个时候就嘲笑他,大宫里大肆庆祝。”
听着慕以寒打抱不平的话,轩辕长歌薄唇紧紧的抿起。
轩辕长歌我从来不信什么天谴,这一定是人为!
轩辕长歌自己既然是一国之主,他既然是自己的臣子,那我即便翻天覆地也会救好他的。
轩辕长歌“你在这等我!”
把慕以寒放在地上,轩辕长歌拔下头上的珠钗便去开门,手还未碰到锁,一个中年男子便急急忙忙的赶来。
管家:“住手,住手,你想做什么?”
轩辕长歌停住手中的动作,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中年男子。
轩辕长歌看他的装束,应该是管家。
轩辕长歌“他在里面,为什么不派人看守着?”
管家将轩辕长歌打量了一遍,见她谈吐不凡,气质优雅,不像那坏心的人,才叹了口气说道:
管家:“国师心善,怕自己跑出来伤到别人,所以,就命人把他捆起来,再把门锁起来,叫人走远一点,这样,就算他出来一时半会也伤不到人。”
轩辕长歌“简直胡闹!”
轩辕长歌怒斥了一声。
轩辕长歌我从不信天谴,耶律青一定是被人下了毒,这样将他捆绑起来,他所受的苦会更大。
不等管家说什么,轩辕长歌便用手中的珠钗将门打开,刚要进去,衣袖便被人拉住。
轩辕长歌“干什么?”
轩辕长歌头也不回的怒斥了一句。
闻言,慕以寒怯怯的缩回手。
慕以寒:“你,你别进去,会咬人的。”
慕以寒话一出口便捂住了嘴巴。
慕以寒:她要去送死关我什么事?她要是死了我还能回青国呢。对,就是这样的,她死了更好。
想着,慕以寒便立即后退了一步,心里虽然巴不得她死,说出口的话别扭至极。
慕以寒:“你若是要送死就去吧,我是不会给你收尸的。”
没有理会慕以寒那别扭的样子,轩辕长歌好不做停留的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而,刚刚走进去,当看见被狠狠捆住的男人时,轩辕长歌眼睛忽然一酸。
轩辕长歌这么多年,他便是这么一个人痛苦的熬过来的么?
此时,他正被捆绑在凳子上,凳子则被一个大大的石头压住,因为剧烈的挣扎,那绳子已经深深的陷入肉里,一身纯白的衣服被沾染的上炫丽的血迹,正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像是落入雪地的红梅。
轩辕长歌“国师!”
轩辕长歌担忧的叫了一句,连忙走了过去,当看见他脸的时候,轩辕长歌身子微微一怔。
那张原本绝美清冷的脸庞,此时正满眼着一条一条的黑线,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颜色幽深的叫人颤栗。
耶律青:“啊——”
耶律青仰头叫了一身,随着他猛烈的挣扎,那绳子又深深的陷入肉里。
看着如同谪仙一般的耶律青瞬间成了如同魔界的魑魅一般,轩辕长歌没有感到害怕,只觉得酸涩,整个胸腔涨的难受。
轩辕长歌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让他坚持这么多年的,即便被原来的轩辕长歌羞辱,他也一声不吭的捱到现在。
轩辕长歌“耶律青!你冷静点!”
轩辕长歌急切的说了一句,拿出随身的匕首便斩断了捆绑住他的绳索,刚得到自由,耶律青便朝着门外跑去。
见此,轩辕长歌上前一步,伸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连带着手也一并抱住,任由他满身的血迹沾满自己身上。
耶律青:“啊!”
耶律青惨叫一声,挣扎的也越发剧烈,脸上的黑条也越发的多,一双眼睛逐渐转变成黑色,妖异,可怖!
轩辕长歌“青儿,冷静点,冷静点……”
轩辕长歌抱紧耶律青,一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唇瓣微微开启,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慢慢的,耶律青开始平静下来,涣散的眼神慢慢的凝聚起来,当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的弹开,发了疯一般的往门外冲去。
轩辕长歌低咒一声,冲过去,一把重新将他抱住。
耶律青:“啊!”
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耶律青低头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连皮带肉的扯下一块。
看着他几近自虐的模样,轩辕长歌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耶律青又去咬胳膊上其他地方的肉。
轩辕长歌“耶律青!”
叫了一声,轩辕长歌立即捏住他的下颚,拿出匕首,将自己的手腕割开一个口子,放到耶律青嘴边。
闻见血的味道,耶律青眸子越发的幽深,就仿佛,是来自暗夜的吸血鬼,只有血才能让人平静。
轩辕长歌“唔……”
手腕被狠狠的咬住,轩辕长歌闷哼一声,看着正贪婪吸食着自己血液的耶律青,轩辕长歌狠狠的皱了皱眉。
轩辕长歌该死的,我不是已经把手腕割开了么,他为什么还要重新咬?
如轩辕长歌所想的一般,喝着血液,耶律青便逐渐的平静下来,就连脸上的黑条也慢慢散去。
任由他吸着自己的血,轩辕长歌一双眼睛噙满了杀气。
轩辕长歌我一定会找出这个下毒的人,然后将他千刀万剐!
趁着耶律青放松之际,轩辕长歌突然出手,三根泛着寒光的银针朝着他的百会穴扎下。
耶律青:“嗯……”
闷哼一声,耶律青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门外,慕以寒拖着一只受伤的脚晃来晃去,一双大眼扫过门口时,坚硬如冰的心竟莫名的紧了一下,接着,眉头又是狠狠一皱。
慕以寒:我怎么了?为什么今日自己总是怪怪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怪,难道,是那个女人给我下了什么药?
慕以寒:不管了,反正,那个女人的死活都与我无关,她那么对自己,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一眼的。
正当慕以寒在心里做着决定的时候,门“砰”的一声便打开了,接着,就见原本一身纯白的人满身带血的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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