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公公突然来到应福遥的明玉居,后面还带着几个宫女。
“应才人,宫中缺人您也不来掖庭说一声,真是奴才安排的不周全,还请才人恕罪。”
应福遥迷茫的看着门外跪着的一片宫女,不知所措。
“按宫中规矩,才人宫中应有4个宫女伺候的,您这宫中还缺两个,奴才精挑细选了几个机灵的,您看看,哪个合您眼缘。”
应福遥看看夏花和大脚,夏花会意,走上前去,在几人之中选了两个看上去稳重老实的宫女,又塞给李公公些赏银,谢过了他。
“我这晋位才人也有些时日了,今日才想起来给我分拨宫女,呵。”
“主子,这宫里惯会拜高踩低的,我们这不得宠,被怠慢了也是不是一次两次了,您可别往心里去。”夏花宽慰宽慰她道。
“我当然明白,只有爬得高,稳固圣宠,才能在这后宫有话语权。大拿,今后贴身伺候还是由你和大脚来,新来的,就让她们在院外伺候吧。”
“是。”
傍晚,夏花和福遥照例来到圣宸宫,也不知今日是否能顺利将吃食送进去。
“桂公公,今日皇上心情如何。”
“回应才人,今日您是来着了,皇上今日一天都喜孜孜的,还给了奴才们赏钱呢。”小桂子很是开心。
“那这吃食……”应福遥试探的问。
“奴才这就给您送进去。”小桂子笑矜矜的说道。
“今日能不能有劳桂公公跟皇上提一下这吃食的来历……”应福遥目光闪烁的说。
小桂子会意:“奴才明白,会找机会向皇上暗示的。”
“那就有劳公公了,我们就不打扰了。”福遥说完转身就去殿外叩头。
夏花笑着偷偷拉了拉小桂子的袖角:“有劳桂哥哥啦!”
说完连忙跑到福遥身边,一同叩拜。
酉时,敬事房传旨,今日应福遥侍寝。
应福遥听后大喜,她没想到,这几日来自己接连晋位、侍寝,长此下去,定能在这后宫站稳脚跟,获得荣宠。
夏花忙和大脚为福遥收拾,来到圣宸宫沐浴。
待得福遥侍寝出来,对夏花说:“大拿,皇上今日问起咱们做的吃食呢。”
“怎么样?皇上说什么?有没有特别高兴?”夏花目光炯炯的看向应福遥。
“嗯,夸我有心了,还问了是咱们宫中哪个宫女做的,我说是你,听了你的名字他笑了好久,我可从未见过皇上这么开心呢。”
呵,这该死的喜气名字啊。
“我这名字还不是主子赐的。”夏花悻悻的说。
“欸,还真不是,你忘了么,当年在府邸,你拨给我时不叫这个名字,你还记得你的本名吗?”
“不……不记得了,主子怎么唤我,我应着就是。”夏花垂眸说道。
福遥用帕子捂嘴轻笑:“我记得你当年粗手笨脚,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第一次来我房中,你差点打碎一个青瓷双耳贯瓶,惹得他非常不高兴,说你笨的连个瓶子都拿不住,以后干脆就叫大拿吧,好好长点记性。”
狗皇帝,我可谢谢他。夏花心中暗骂。
这些时日应福遥侍寝、晋位,又加上新晋了些宫女,夏花忙得顾不上去找容予,花了近二十日终于将宫中事物捋顺,夏花又蹦蹦跳跳的来到太医院。
容予却似乎在那久等一般,在他房间向外眺望,看见夏花进来,呼出一口气,随即嘴角弯弯。
“容公子,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大拿姑娘,这,这样说话,于理不合……”容予耳朵尖红的像只小兔子。
还是这样一本正经的。
不知怎的,夏花就喜欢看容予脸红的样子,于是又故意说:“那我换个方式——容公子这几日不见,是否如隔三秋?”
“你,唉,总是拿我寻开心。罢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容予低下头,不敢再看夏花,只得小声说道。
“好啊,好啊。这算不算约会?”
“你又说我听不懂的话了。走吧。”容予无奈的摇摇头,率先走出太医院。
一路上,他快步而行,故意和夏花保持一段距离,看到夏花跟不上时,再放缓脚步,始终保持不到10米的距离。
夏花知道,他是怕给自己惹来非议,也不说话,心里却甜滋滋的。
二人就这样默契的一前一后的走着,各自心中均温暖而踏实。不多时,来到太掖池边,夏日的晚上,池边飞来一群流萤,忽明忽暗,闪烁着光芒。
深蓝色的夜里漫天繁星,并着这流萤的光亮,竟似这漫天银河散落到了地面。
“萤火虫!”夏花从小在城市长大,从没见过萤火虫,自然喜出望外。
容予抿嘴笑道:“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太掖池鲜人往来,水草繁茂,因此每年宫中只有这池边才会有很多的流萤。”
“你看,它们闪闪发光,好亮啊!”夏花兴奋的看着这漫天流萤,目光灼灼。
容予看着女孩惊讶欣喜的脸庞,心中说道:“会发光的何止这流萤,你在我眼中,亦是闪着光芒的。”
“谢谢你,容予。”夏花走到容予身边,牵起他的手,明眸善睐,就如同这流萤一般。
容予一时看得呆住,半晌,终于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大……大拿姑娘,不知你……嗯,不知你是否愿意……”
声音越来越小,夏花还在等着他说下去,耳边却响起凌厉而响亮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夏花慌忙回过头去,赫然在目的是凌九愤怒的那张脸,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夏花看看容予,又看看凌九,心道:“完了,还都没真正撩到手,这就出现了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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