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福遥的刺绣很是了得,比之宫中绣娘亦不在之下。
夏花似是想起了什么,笑着比了比应福遥的尺寸,画出了一副图。
是她去年看维密秀上超级喜欢的一件内衣的样子,当她将图递给福遥时,福遥羞红了脸的直锤夏花:“你个小蹄子,拿我寻开心!这种衣服如何穿的出去!”
“可以侍寝时穿啊!”
福遥的脸更红了:“我自跟了皇上,从府邸算起,亦不过侍寝过两次,别说没有机会,就算有机会,这……这成何体统……”
“主子你别那么保守啊!奴婢打听到这后宫如今是这高句丽的和亲公主尹敏英侍寝次数最多,最得圣宠,而且奴婢还听说她侍寝时颇有手段,与咱们汉人不同呢……”夏花眨着眼睛,讲得绘声绘色,如同她亲眼见到一般。
“别说了别说了!”福遥红着脸捂住双耳:“也不知道你这小蹄子从哪里学的那么坏,你懂那么多,是不是想赶紧出宫许配人家了?”
夏花毕竟不是小脑裹脚布的古代人,听了这话半分也不羞:“是啊,那还请主子为我选一个玉树临风些的才好呢!”
夏花托掖庭采办的月姑姑为她寻来一个小陶笛,原本想寻长笛或长萧的,然而囊中羞涩,只能用陶笛凑合。
毕竟她是学唢呐的,吹奏乐器中唢呐最为难习,以至于学会唢呐,其它吹奏乐器都可以信手拈来。
夏花吹了一段《极乐净土》,并且教给应福遥蝴蝶舞步,要知道当年大学军训时,谁跳了这段舞,便奠定了大学四年的优先择偶权。
福遥学得很快,没两天便可以完整的跳出整段舞蹈。
日复一日的,她们做的就是刺绣,跳舞,给太后请安和为皇上送吃食。
唯一不变的,是皇上从来没有翻过福遥的牌子。
晚间,大脚当值,炎炎夏日实在难以入睡,夏花带着今日剩下的西瓜露和小陶笛,又另备了一壶酒,来到御花园的河边。
这几个月甚是憋闷,她需要喝酒释放一下压力。
终于找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半壶酒下肚,顿时舒畅了许多。惬意的边乘凉,边吹陶笛吃甜品。
“谁在那里。”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传来。
夏花回过头去,只见来人身材高挑,一袭暗纹黑衣,腰佩明黄色丝绦,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眸若秋水,鼻梁高挺,虽俊美绝伦,然眼角眉梢凌厉且冷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
夏花停下吹奏,接着酒劲没好气反问道:“你是谁?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河边来做什么?跳河自杀么?”
来人一时语噎,不知如何作答。
“给你!”夏花坐在那里,把手边吃的还剩半碗的西瓜露递给来人:“见面分一半,天气太热了,解解暑吧。”
那人接过碗,疑惑的不知所措。
“干嘛,怕有毒啊,不吃拉倒,还给我。”夏花作势就要夺回来,那个人却抓住不放:“送给人的东西还有往回要的,太小气了。”说罢一饮而下。
吃过之后凝眉许久,不知在琢磨什么。
“怎么了?有那么难吃吗?”
“你是御膳房的厨娘?”
“自然……不是。”
“奇怪了。”
“怎么了?说的好像你吃过御膳房的饭菜一样。你是做什么的?哪个宫的公公啊?”
“混账!”
“干嘛骂人啊!真是晦气,出来乘凉遇见你这怪人,白吃人家的西瓜露还骂人,走了。”说完,夏花便要回宫。
那人一把抓住夏花手腕:“别走!”
“你想干嘛?你信不信我现在大叫你非礼,让皇上乱棍给你轰出宫去。”
那人“噗呲”一下笑出声来,手也松开了:“你叫吧,我巴不得早日离开这皇宫呢。”
“你也不喜欢这里?”
那人斜瞥了夏花一眼:“看样子你也早想离开?”
“唉,是啊,在这宫中就像被掐断翅膀的鸟儿一般,飞不出,逃不脱。如果有的选,我,我好想回家啊……”
说到这,夏花突然哭了起来,想起自己的父母,虽然工作的城市离家很远,但是逢年过节她还是可以回家的,父母也偶尔会来她的城市,为她做上一顿可口的饭菜。
啊,好久没吃爸爸做的红烧肉了。
那人冷不防的看到夏花大哭,有点不知所措:“喂,你,你别哭啊,我可没欺负你啊!”
夏花用袖子胡乱擦了把眼泪鼻涕,看向那人:“你是做什么的?”
“我……我是御膳房的,今晚不当值,出来走走。”
“哦,你们御膳房的能不能经常见皇上?”
那人警惕的向后微仰,眯起双眼:“嗯,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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