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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上,早东方,晓星最是明亮。
饭后,花千骨便在院子里看星星,不时地张望,但,总等不到她想的那个人……
她知道了,花似霰大概是不在花莲村了……
但花千骨不明白其中缘由,明明都回来了,为什么不声不响地离开,这里,难道有谁能对她不利吗?
花千骨此刻怕是早已经忘记了初见花似霰那一日是怎样的情形了……
白子画:小骨,很晚了,睡吧。
屋子里,白子画的声音悠悠传来。
然而,花千骨却毫无睡意,也不着急着睡啦,毕竟,天都要亮了……
花千骨:师父,你睡了吗?
听的这话,白子画便从屋子里出来了。
花千骨:师父。
循着声音望去,花千骨便瞧见了白子画。
那一袭白衣在沉沉夜色中显得单薄,那人也显得冷了许多,明明是夏夜啊!
花千骨:师父,天上那颗最明亮的星,是晓星。
花千骨指着早东方的晓星说。
花千骨:不论是晚西方,还是早东方,它永远都是最明亮的,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认为它是灾星、是恶星呢?
白子画:太白金星时而在东方高悬,时而在西方闪耀,让人捉摸不透,因而恐惧横生。小骨,万物两极,善恶往往交织,为修仙者,应不受外界所扰,问心无愧。
白子画说话,向来是平淡的。
花千骨便不知道,他只是在开导自己,还是有其他的。
大概没有其他的,她只是他的一个徒弟而已……
花千骨的灼灼目光从白子画那儿移向启明星,她不确定面对他能够随心所欲。
花千骨:师父,倘若问心有愧呢?即便是修仙,也不能够逃脱世俗吧?当他们站在高处,指责我,甚至我最信赖、敬爱的人也不问缘由地对我动手,认为我十恶不赦,我又怎么能不受干扰呢?师父,我终究不是断情绝爱的仙人啊!
灾星、恶星,白子画知道花千骨意有所指。
花莲村初见时,花千骨便厄运缠身,妖魔鬼怪似乎很喜欢她,总是缠着不放。
他原以为这样一个人,该是得到亲人怜爱的,哪知道……
那花莲村一行,除了奄奄一息的花秀才之外,竟无一人关心,甚至厌恶、排挤!
但他下山是为历练,门派事务也该他接手,他不可能在花莲村逗留太久,匆匆询问她是否仇恨,便离开了。
已然不记得当日姑娘神色,是否是违心之话,白子画不得而知,但他想,花千骨既然对墨冰耿耿于怀,那必然是花秀才的死对她打击太大……
白子画:小骨,善恶交织,你父亲的死你不必耿耿于怀,他绝不是你害的。你还记得你父亲死前所说吗?
花千骨悄然将头转过,这时间是不是早了啊?村民们呢?紫薰上仙呢?她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呢!
怀着疑问,花千骨开始了问:
花千骨:师父,你怎么这么说?我父亲两年前不在了,那时候,师父你并不在这儿!师父,你是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的?若不知,那你知道我父亲临终前,我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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