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一个十分壮丽的景象,但这个山顶就像是一个老式的火车站台,还有几个电线杆一样的东西。
另一边的山顶上也有一个老式的火车站台,如果忽略中间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可能真的会产生这就是一个还在运营的火车站台。
寒冰靠在栏杆上,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冷瞑聊着:今天过后,这世上应该不会有寒冰这个人了,谢谢你。
冷瞑听后,眼珠动了动,犹豫了一会,回复到:谢谢。寒冰笑了,伴着夕阳,转过身子,看向这自然景观,也没说话,就享受着这最后的平静。
寒冰看着登上山顶的人,知道自己这一刻的平静也要消失了,最后爬上来的两人里,寒冰看到了靳伽。
靳伽登上后也瞬间注意到了靠在栏杆上的寒冰。寒冰看向靳伽,很快速的小了笑,下一秒也就隐去了自己的表情。
寒冰看着这个自己也算的上有缘的弟弟,感觉至少自己还能活在别人的记忆里,也不枉活着的这几年。
十三人到齐了,长老会的人将这十三人请到了铁轨上,排成一排。带着应该算是特殊的阵型摆好后。
只见在长老会中一直机会可以算得上是透明人的三长老,放下了自己带在头上的斗篷,放下了的一刻,长老会的这些人都惊呆了。
没有想到这位三长老竟然是个女的,而且这长相也完全不输圣女大人。三长老没有理会那些惊呼,对一直站在旁边的冷瞑说:还请冷王且离远一点。
长老会虽然答应了冷王的要求,但这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冷瞑耸了耸肩,对寒冰浅浅一笑,走到寒冰耳边,对寒冰说:等你回来。
然后便和大长老和二长老一起走到山脚下和幽墓汇合了,按照长老会的规矩,仪式开始时,这山顶只能留下转化长老和被转化的血族。
虽说冷瞑他们不惧长老会,对这些规矩也是觉得无聊的很,但是要是惹恼了长老会,这仪式要是举行不了可就白费了寒冰千辛万苦爬上这山顶了。
冷瞑一下山就和血奈大长老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太极。冷瞑闲了无聊便对大长老说:大长老,看着这如此盛大的仪式,我等也是感受颇深,不如让我等上去近距离观看一下?
血奈算了算时间,对冷瞑说:还请冷王稍等片刻,等血瑛将她的任务完成后,我等一起前去可好?
冷瞑也懒得和血奈再废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山顶的方向,大约一刻钟,山脚下的这些可以影响血族格局的大人物就都一起到了山顶。
十五分钟前,当仪式开始时,十三人,包括寒冰看着血瑛操控着秋水和那满山的彼岸花,只能看到那彼岸花都融入到了秋水之中。
很快,这透明的秋水就变成了血色,变成了属于曼珠沙华的妖艳的血红色。血瑛伸出双手,左手从五指中伸出五根透明的丝线。
而右手稳定着漂浮在空中的血色秋水,那五根原本透明的丝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血色。
待丝线颜色已变,血瑛将那漂浮着的秋水随手一扔一样,水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坠落,这十三人听到水滴的声音,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已经满是这血色秋水。
血瑛继续将左手抬起指向天空,口中喊出:魔祖莉莉丝,彼岸花已盛放,请庇护您的子民,让始祖的光辉,让血族的势力蔓延到这世界的每一处。
只见那血色丝线直指天空穿破云层,一道惊雷随着丝线下来,在那雷即将接触到血瑛的手指时,血瑛以快速的手势,看似随意的一摆,瞬间那丝线脱离了血瑛的手指,从站在第一个人的身体里穿过,瞬间穿过了十三人的身体。
寒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眉心,脖子,腰,两腿交接处都被什么东西穿破了,那种疼痛比之前在长老会被丧尸咬,在古堡被幽墓折磨的还要疼上百倍。
寒冰感觉到被丝线穿破的地方为起点,有源源不断的力量进入自己的身体,寒冰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一股力量不受控制的从脚底向上绵延,那股力量在体内疯狂的向前冲着,填满了寒冰的每一个血管。
那力量就像是要撑爆寒冰的身体一样。寒冰在这种非人的痛苦下,保持着最后的那一点点清醒,慢慢的引导着那股力量。
尽管当那力量到达脖子时已所剩不多,但是那仅剩的力量在到达寒冰喉咙时就仿佛是炸开了一样。
寒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像是在被火烧,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在新生时在街上碰到行人那种克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那种对血液的疯狂的渴望让寒冰快要失去意识,寒冰的脑子被那股对血液的渴望堆满,让寒没有办法冷静的思考。
血瑛看了看已经脑死亡的四人,将丝线收了回来,原本血红的丝线现在有些地方已经褪去了颜色变回了原来的透明,有些地方还泛着一丝淡淡的血红色。
血瑛收回丝线后,将还存活的但也没有理智的九人赶上了一辆停留在悬崖边的缆车。而缆车驶向什么地方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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