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出生是一张白纸,咿呀学语之间,你步入少年、青年时期,你染上了社会这个大染缸。社会上的人啊,疯狂不堪,自私自利,麻木无情地穿梭在钢筋水泥森林之间。”男人吟着诗句,饱含深情,仿佛在控诉现在人的冷酷,他的仇他的恨,化为刀片刺向来者,“你说说我说的是不会很对?或者你有更好的见解么?”
本该在优雅的茶室讨论着高雅话题的文学,有高山流水遇知音雅兴,一样的两个人,此刻却渭泾分明。
囚与被囚的关系。
血腥味充斥着林聪的鼻子,林聪病态地深深嗅了一口,是腥甜铁锈味儿的。
“你想问我什么问题,我无话可说。”陆图嘴唇干裂,像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严重缺水,“告诉我白施在哪。”
没人可以不被社会沾染世俗气,每个人都不能免俗。他不关心谁戴上了面具,露出了假面;不关心谁得到了什么,是欣喜万分还是哭哭凄凄,他只关心白施,是否被苏白他们找到。
“现在你还有资格问我问题么?陆图,你已经是阶下囚啦!”
林聪拿起一把闪着银光的刀片,朝陆图逼近,把玩着的刀片在他手上灵活穿过,“事实上,我曾经学过生物解剖学,你信不信我可以完美避开你身上所有的动脉,取出你的心脏?”
“白施在哪。”
被铁链缚住四肢的陆图,手腕无力地垂在支架上,像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
“被绑在十字架上审判的人,应该是你。林聪,我再问一句白施在哪。”
陆图之前已经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林聪用鞭子抽在他身上,接着盐水浇灌他的全身,感受灵魂剥离肉体的痛苦。
直到现在是下午四点,陆图已经七八个小时没有进食,更不要说水。他在发烧,强行打起精神。听说痛到极致,就是没有痛觉,是吗?
“该审判的人是我?陆图,你脑子在想什么?或许我们都一样,何必高高在上呢?你是谁的污点,白施还是你的老师?!”
“闭嘴!”陆图面目狰狞,他想到了不好的回忆,刻在灵魂上的那种,“白施怎么会视我如污点?林聪脑子有病的人是你。”尽管处于劣势,陆图也不想内心被打倒,“老师?像你这样的?如果我是易婷婷或者柳梦,我也会视你如耻辱。我不需要杀人犯教我什么,他也不会教给我什么自诩正义的东西。”
“闭嘴!”林聪持刀插进陆图的左肩,在陆图忍痛声中,在血肉之躯里面向右转了九十度。“那你呢,陆图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林凑近陆图,细细注视他的眼睛,“八年前,你亲手捅了你补课老师的事情,你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么?看看当年他流得血不是比你还多得多!陆图啊,年轻人。现在还觉得你不是白施的污点了吗?”
林聪得意一笑,在刀尖触到肩膀骨头之际,又拔了出来,一时间血流如注,洒在林聪的眼镜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杀死我,J先生许你什么好处?”陆图能够感受到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流出,他的生命在消亡。人的血液占了人体百分之八的总量,他想看看人失去了多少血,才会失血而死。
可惜林聪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止血药又洒在他的伤口上,“想死,没那么容易。”
陆图任由林聪为他止血,他好像想到了张扬的断指是怎么来了。起码他还是个完整的人。
陆图自嘲地笑笑,苍白如纸的脸上,满是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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