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白月压制下赢懷的酒效就和赢儈孙淌继告别,踏上了回羽宗门的路。
刚打到车,羽白月便接到了一通电话。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的是陌生来电,心中诧异。点了接通询问了一声是谁。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说:“请问你是......羽白月道长吗?”
羽白月听着电话里头的声音,放软语气回道:“诶,我是。您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可不可以求你帮我个事?”
“您说,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一定帮您。”
得到羽白月的肯定,老妇人没有在电话里头说明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是问羽白月有没有时间来一趟她的住处,她想当面说。
羽白月当即应下老妇人的话,问道:“那奶奶您想要我什么时候到呢?”
“我......我想你早点来......如果不可以,明天也行,明天也行。”老妇人喃喃自语着“明天也行”几个字,只是语气里的失落任凭谁都听得出来。于此,羽白月给出老妇人肯定的答复说等会儿就过去。
听羽白月这么说,老妇人欣喜地告诉羽白月地址,然后询问几番才挂断了电话。
羽白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快到下午六点了。稍稍闭了会儿眼睛,司机便载着羽白月到了羽宗门。
羽白月下车后,对着司机说道:“师傅,您能不能稍等我一会儿?我等会儿还要出去,就顺便坐您的车了。”
司机也是个爽快人,对着羽白月挥手让他去吧,自己将车停好站在车旁抽烟等着羽白月。
羽白月没有墨迹太久,回到羽宗门叫上“赢懷”跟他一起出去一趟,便回到车上让司机师傅载着他们去了老妇人给的住所。
到了老妇人的住所,常彡卿几不可闻的错愕了一下。心里想着这种地方究竟是什么人住的?屋顶遮不住烈阳挡不住雨水,冬天灌风夏天漏雨,而且这房子怎么看都是久年失修的样子。
“师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这里......看着也不像是有邪祟的样子,感觉不到一点阴气......啊。”
羽白月没有回答常彡卿的话,只是转头对人笑笑后敲响了大门。
许久,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缓缓打开了大门。瞧见门外站着两个小青年,先是一错楞,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就是羽白月道长吗?”
羽白月上前搀扶着老妇人,俯身在老妇人的耳旁回答她正是。
老妇人面上欣喜,颤抖的声音招呼着让羽白月和常彡卿赶紧进来。然后步履阑珊地拿过柜架上的茶盒,几番周折都没有打开茶盒盖子,面上都是铆足了劲留下来的通红。
“奶奶,我帮您。”羽白月小心拿过老妇人手上的茶盒,艰难地打开茶盒盖子。细看之下发现里面的茶叶已经发霉,装茶叶的罐子也已经生锈的不成样。铁锈覆在茶盖上,扭动茶盖的时候都会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诶!好好,打开了。”老妇人接过羽白月手里的茶罐,接着说:“我给你们泡茶喝。这个茶是我和我老伴亲自种的,特别好喝。”
老妇人说着,放下手里的茶罐拿起热水壶去厨房接水,烧开。
“茶发霉了,已经不能喝。”常彡卿小声地对羽白月说道。他怕羽白月不清楚茶发霉不能喝,急忙之下提醒他。
“没发霉。”羽白月皱着眉头,小声反驳常彡卿的话。
常彡卿语塞,不去计较羽白月的固执,就这么陪他坐着等老妇人烧好水,泡好茶。
许久,老妇人捧着热水壶走到桌子前,打开热水壶的盖子放出水壶中的热气。常彡卿无意间瞥了一眼烧水壶,发现里面竟然都是煮水留下来的水垢,拉着羽白月小声告诉他水壶里水垢太多了。
羽白月笑了笑,接过老妇人递过来的茶杯捧在手上,静待老妇人开口告知他们意图。
老妇人忽然皱眉,担心的语气说:“诶?怎么不喝呀?这个茶很香的,我老伴前几年一直在喝的,不比市面上的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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