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赢懷和羽白月的安危,赢儈一直守在民宿门口。直至看到胸前全是血的羽白月,抱着浑身是血的赢懷往民宿走的时候,赢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我哥他?”赢儈目不转睛地盯着羽白月,生怕听到一句他不想听的话。
“受了重伤,没有生命危险。”
粗重的喘息声落下,赢儈呼出一口气,平息下跳动异常快的心脏。赶忙把民宿的门打开让二人进去。
夫妇二人看见浑身是血的羽白月和赢懷,当场被吓蒙,忘了该干些什么。
“夫人,麻烦接我们一间卧室,一些绷带外伤药物,另外麻烦夫人给我们一个盆接水和毛巾。”
妇人听到羽白月的话,连应几声“诶”小跑着去准备羽白月要的东西。男人则是带着羽白月他们去了卧室,告诉他们热水口是哪个。
一切东西准备好后,羽白月让赢儈去接热水,自己一只手源源不断地用灵气,维持赢懷的心脉正常,一只手给赢懷手臂上药。
赢儈端着热水过来后,先是脱了赢懷上半身衣物给他擦拭血迹,而后上了外伤药,接着用绷带缠住。
处理好赢懷的伤口和清理过羽白月衣服上的血迹后,赢儈分别给二人吃了出发前带着的丹药,有助于他们恢复。扭头发现赢懷脱下来的衣服上绑着的乾坤袋,貌似有什么东西,取下后带去了隔壁房间。
赢儈把乾坤袋里的地缚灵放了出来,地缚灵刚出来看见赢儈和羽白月两人,竟是出手攻击他们,被羽白月一招制服。
随后羽白月询问起地缚灵问题。
“你们生前是什么人?”
“我叫张健晨,是这家民宿张雄宇的儿子。那天我和我的朋友听说工厂闹鬼,觉得很刺激,就组织好去工厂探个究竟。我们刚到工厂走没多久就意识涣散,再后来就成了这幅鬼样。”
其他几个地缚灵听过张健晨的话后,纷纷点头附议。唯独两个地缚灵没有点头附和,而是空洞的双眼尽显迷茫。
“你们呢?”
“我?我好像是厂里的员工,我身边的好像是我同事。我好像记得,我是被另一个同事杀了。头好痛,我想不起来了。”
羽白月看着其中一个地缚灵痛苦的样子,心中猜了个大概。一道符打上去,又问道他是谁。
“我叫大壮,是厂里的员工。这个叫大勇,是跟我一个村出来的。我们还有个同乡老友叫阿光,我们三个一起出来打工,就在这里的厂里打工。起先我们做的好好的,不知道阿光起了什么心思想去买股票,他说那个股票会大赚,但是当时我和大勇觉得股票不得信,就没有和阿光一起买。”
“对嘞。本来阿光买股票赚了一小笔,后来却大跌赔了。我们以为阿光会死心,谁知道他钱赔没了还来找我们借,我们好言劝他不要相信股票,他说先前赚了一笔,一定不会再亏。我们没有借钱给他,楞个晓得他竟然和大壮起了争执还失手杀了大壮,被我看了个正着。我就一直劝他去自首,起先他答应的好好的,后面趁我不注意杀了我。我死之前还听到他说‘要怪就怪你看到了我杀人’。”
“不仅如此,他杀了我们还囚禁我们的魂魄,让我们在工厂没办法出去。而且我还亲眼看见,他杀了我们还拿走了我们的钱。”
羽白月手指敲打着桌面,静听两只地缚灵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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