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就关上了,刚刚那道声响应该就是公交车车门关上的声音。
祁安:怎么回事?
言非刚刚有人在门边吗?
钱豹:不知diu啊。
洛蒂:……?
言非好好说话。
钱豹:不知道啊。
钱豹:如果车上真的只有我们四个人的话,那刚刚应该是没有人站在门边的。
祁安:那也就是说,这门并不是自然关上的。
洛蒂:……
洛蒂: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窗外的景象好像不太对劲?
钱豹:……
言非……
祁安:……
钱豹:好像……窗外的树在向我们靠近。
言非憨批。
言非明明是我们在向树靠近。
祁安:……
祁安:22路公交车好像开了。
言非废话,这种事情我能不知道吗?
言非我只是为了附和他而已。
钱豹:我……
言非你什么?
钱豹:……
钱豹疯狂摇头加摆手示意自己什么想法都没有。
钱豹:没什么。
要是说自己其实也知道的话,会被打的吧?
他言哥手上的那根棒球棍上还滴着血呢。
钱豹有些欲哭无泪。
洛蒂:这辆车要开向哪里?
洛蒂:看这方向好像不是朝着市区的方向。
言非而且它还在加速。
钱豹:那个
钱豹:哥,我们可以坐着说话吗。
言非……
言非你坐。
说实话,钱豹有些累了。
不然他也不会顶着言非毫无感情的目光硬着头皮坐下来。
当然,他也拉着祁安一起坐了下来。
祁安:这辆车的路线你们知道吗?
言非不知道。
言非我没坐过这辆车。
洛蒂:我也是。
钱豹:我也没有。
祁安:我之前看过公交车站的站牌。
祁安:这辆车的终点站是一个叫七零一的地方,中间路过六八三,途经新桥矿。
洛蒂:等等,你这说的是个地名?
言非听起来像是数学公式。
祁安:七零一,六八三以及新桥矿都是地名。
祁安:据我所知,新桥矿的老人说当地的名字就叫八千米。
言非你是怎么知道的?
祁安:我是听……听谁说的好像……
祁安:印象挺模糊的,不记得是谁了。
祁安:只是记得有人曾经跟我这么说过。
言非你去过那里吗?
祁安:我并没有去过那里的记忆,但我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一副那里图景。
祁安:或许我曾在某些时候看过有关那里的照片和视频。
祁安:而且
他顿了顿,随即说道。
祁安:既然是公交车,那么就一定会有站点。
祁安:如果要去那里的话,我应该会知道在哪里下车。
洛蒂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道。
洛蒂:都记不清了这还能信吗?
言非信一次吧,我们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新桥矿”这三个字的那一刻,言非的心脏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她的心脏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抓住,捏碎,揉烂,再狠狠地踩在脚底下,陷进泥里一样混沌不堪。
那一瞬间她心疼的要命,差一点就要流出眼泪来。
悲伤如潮水般涌流,包裹着她的全身,让她止不住的颤栗。
如她一般强大的自制力,居然也会忍不住咬紧牙关去抑制细碎的呜咽声。
这样的感觉让她莫名的确信那个名叫新桥矿的地方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言非我们就在这一站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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