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良虽然被三鬼附身,疯疯癫癫的样子,但他不伤害其他人。加上坤木农年纪大了,家里穷,也没什么钱医治。他听信鬼见愁的话,儿子是女鬼附身,鬼不除,看医生也没用。所以,没送去看医生,也没送去青山疯人院,只放任他在村里闲游散荡。
这天,计利的毒瘾又发作了,他瞒着母亲偷偷出了门。坤良被三个女鬼支使着,他古灵精怪地远远跟着计利。
计利走走停停,行走了半个钟路程,来到了海滩边附近的一间小石屋,这间石屋被杂草包围着,从外表看,石屋好象没住人很久了。
计利小心翼翼,在石屋门前左右看了一下,确保无人才拔开草丛钻了进去。坤良尾随着,躲在树众后面,等计利进去了,他才敢轻轻走到石屋后边的杂草旁,靠近窗子,从缝隙观察里面的动静。
石屋里面相当宽敞,四面都是木沙发,中间是一张圆台茶几,茶几上摆满了矿泉水瓶。一个高瘦的男人戴着墨镜,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正叼着一支雪茄香烟,傲慢地在吞云吐雾,见了计利,只略略点了下头。
眼前这个男人,是专门供货给他们的毒贩之一,人称蛇王。每次地方配合出动的警力,都因他们狡猾频繁变换藏匿交易地点而围巢失败。
计利看见哨牙麦蜷在木沙发上,正把针管插进手臂血管里,输送毒液。他见了计利,也没打招呼,眼睛有些空洞。旁边放了一箱子人民币,大概有一百多万。
蛇王用嘴咬住烟,双手打开一个蛇皮袋,里面露出几袋白色粉末。“这个你的,剩下的给阿麦。”蛇王拿了一小包交给计利。
“王哥,这段时间,风声比较紧,你带货也不易,是否我多带一点返去,钱嘛,我凑够了再转给阿麦好不?”计利因为钱不够,随时被毒瘾折磨得半死。
“计利你这混小子,没钱也学人吸这个,你以为我是慈善机构吗?”蛇王又扔给计利一小包。计利双手捧住,他眼水鼻水一齐出来了,称爹叫爷的向蛇王叩了几个头,忍不住把粉末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地嗅着。
蛇王把剩下的粉末整袋扔给哨牙麦,然后把装钱的箱子提起,准备出门坐船回香港。哨牙麦挪了挪身子,他混混顿顿向蛇王挥下手算是告别。这时,外面偷窥多时的坤良破门而入,把毫无准备的蛇王几人吓了一大跳。
蛇王开始以为被警察包围了,正要反抗,仔细一看,发现只是一个疯癫的男人,蛇王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直向坤良刺来:“哼,傻子,找死。”
“哈哈,你这个罪大恶极的毒枭,今天我们就为民除害,送你上西天。”说着坤良被三鬼怂恿了一下,力大无比,一脚飞过去,蛇王的匕首被踢掉了,他用另一只手握住受伤手腕,痛到大叫:“这疯子,怎么全说女人话?快,帮手。”
“唉呀!鬼鬼,鬼又来了。”正吸粉的计利,见了坤良,吓得扔掉白粉,钻到沙发底下。哨牙麦打了毒针之后,昏昏欲睡,有气无力地说:“王哥,你快走吧,计利以前三个鬼老婆来索命了。”
“啊?”蛇王墨镜也吓掉了,拿了箱子,正冲出门,坤良却已飘到了门口堵住了。“看你往哪跑?”全是女鬼的声音。
“河水不犯井水,你冒犯了我,也不客气了。”蛇王逃跑心切,把箱子向坤良掷过去,三个女鬼手快,把坤良拎起来,箱子从他脚下穿过去了,散落了一地钞票。
“见鬼了,会飞的。”蛇王倒吸了一口冷气,趁坤良飘过来一瞬间,从门口冲了出去。
“有鬼呀,救命!”蛇王哭爹叫娘顺着大路方向狂跑。平时,这一带十分幽静,这石屋也是过去隔离麻疯病人而建的,已经废弃了很久,想不到又让毒贩利用上了。
“看你往哪跑!”坤良脚不沾地,飞一般追着蛇王,蛇王哪里跑得过几个女鬼,他一下子被坤良追上了,坤良上去把蛇王一顿拳打脚踢。
“鬼啊,救命呀,救命!”蛇王还着手,被三个女鬼轮番打得鼻青脸肿,门牙也掉了几颗。刚好这时有个路过的妇女,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惊讶地远远看着他们打斗。
“快叫警察,快去。”坤良娇声娇气一副女人嗓子,妇女听是女人声音,觉得奇怪,站着没有动。
“毒贩,打死你,毒贩。”坤良继续叫着。那妇人似乎听明白了,她最讨恨毒贩了,自从村子的青年染上毒品之后,家家户户撬门失窃的事天天都有发生,这毒品就是害人。妇女想到这,便放快了脚步回村子叫人。
有村民直接去镇派出所报了案。不久,几辆警车呼啸而来,警察一下子控制了蛇王,随后十几名警察又把石屋包围了,计利乖乖地举手投降出来,只有哨牙麦因打针输毒过量,已经死亡多时了,针筒和粉末散落了一地。
警察在石屋搜出几袋白粉和一批针筒,坤良这次算立了大功,其实是那几个女鬼的功劳,坤良疯疯癫癫拍着手掌,傻笑着回家了。
计利因为不是主犯,先被送去了戒毒所,蛇王因为举报特大贩毒团伙也被减为无期徒刑。可怜的是焕姨,听说儿子吸毒被捉去戒毒所了,她受不住打击,病倒了,孤寡的一个老人,真是可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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