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徐小雪发现有个男人频频找计利,神神秘秘的他们不知道搞什么鬼。
“来,娘子,给点好东西你试下。”计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
“这是啥?”徐小雪有点疑惑。
“这个是好东西,我朋友走香港船,从香港带回来的,听说人吃了会很精神,轻飘飘的如神仙般。”计利象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得意洋洋。
“嗯,明白了,这东西早过时了,还以为是什么新鲜事。”徐小雪瞥了一眼,满不在乎。
“作死,你试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k粉。”徐小雪提高嗓音。
“这个,听说夫妻之间,吃了它,会更快乐。”计利邪恶的眼神盯着徐小雪。
“你疯了?制K,贩K,试K,都是犯法的事情。”徐小雪瞪着大眼很严肃。
“这儿是山高皇帝远,没谁管得着,走香港船的兄弟,全靠这个发财了。”计利也刚接触这个东西,是哨牙麦的另一个老表带给他的,计利竟然已经试了几次。
“我觉得这东西挺神仙,吃了真感觉不一样,平时没拥有的东西,吃了它马上就感觉全实现了。”计利用打火机隔着锡纸,烧着粉末,使劲用鼻子吸着,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笨蛋,这是产生了幻觉而已,你嗜了会戒不掉的。”徐小雪一手夺过粉末,扔到窗外去了。
“婆娘,你知不知道,我花多少钱才买到这一丁点?”计利恼怒地揪住徐小雪的头,撞向墙角,血立刻从额头流了出来,而计利继续揪住她头发,狠狠地反复撞了几下,徐小雪鼻血也冲出来了,人一下子昏了过去。
计利在窗外找来找去,粉末早已散落在尘土中,他打着欠哈,流着鼻水,毒瘾发作了。
“妈,徐小雪想逃跑,不小心让我打晕了,您去看下,顺便给些钱我,出去买些跌打刀伤的药,返来包扎下吧。”计利吸吸鼻子骗母亲说。
“打晕了?谁叫你下的手?你这衰仔,她人在哪?”焕姨听了慌了手脚,想也没想掏了几百扔给了计利。
“在房间,您看看吧。”计利让毒瘾折磨得不行,拿了钱自顾出去了。
八十年代的初期,改革开放如春风一样吹拂着华夏大地,许多不法分子也趁机瞅准了这个机会,他们利用走私船只,偷偷藏运毒品销往内地。
哨牙麦住的这个村子,又近海,所以,大部分的青年,几乎无一幸免,都染上了K瘾。计利拿了母亲的钱,又匆匆找到了哨牙麦,哨牙麦正在手臂上注射完,他全身上下都是针孔,嘴唇乌黑,瘦骨嶙峋。
“快,救命。”计利把钱全掏出来。
“老兄,能不碰的就别碰了,这东西深了就别想脱了。”哨牙麦知道自己已入膏肓,无药可救,他劝道。
“不行,不行,辛苦死了,不吸特别难受。”计利摧促道。
哨牙麦叹了口气,把粉末扔给了他,计利迫不及待吸上了……
哨牙麦和计利躲在这小屋子里交易,没人知道。计利吸足之后才想起被打昏的徐小雪,他叫哨牙麦拿了几十块零钱,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些包扎的药赶回去了。
徐小雪在焕姨的照料下已醒来多时,焕姨清理好她的伤口,徐小雪一时不敢把计利K粉的真相讲出来,她害怕计利狗急跳墙会打死她,她只想尽快找个机会,逃离这儿。
“这个事不要告诉我妈,否则我收拾了你。”计利把包扎伤口的药扔在徐小雪面前,恶狠狠地说。徐小雪用手摸摸已止血的伤口,不再搭理他,一般嗜K的人,是很容易丧失理智的。
计利从徐小雪的言行之中,猜到她会逃跑,他想出一个毒计。只要让徐小雪吸上K粉,以后就能牵着她鼻子走,只要依赖上,以后她也不会逃跑了。但徐小雪对这事立场很坚定,用什么方法让她成瘾呢,计利绞尽脑汁。
“衰仔,你媳妇都娶上了,你还是这个样,你那德行,不可以改下吗?小雪这么好一个姑娘,不知你哪辈子修来的福,还瞎折腾什么?你成心想气死娘我吗?”晚饭的时候,焕姨数落儿子。
“知啦,她不跑我当然好对她,想跑吗,哼哼,没完没了。”计利望了一眼徐小雪,话中有话。徐小雪不吭声,从知道他嗜那东西起,她决心要离开这儿,这个男人变成怎么样,与她无关,她为自己的上当受骗而难过。
晚上,计利趁徐小雪要喝水,把药丸放在水杯里,但小雪很警惕,见纯净的开水渗着白色沉淀,她立刻把水倒掉了。计利见小雪这么顽固,干脆等她熟睡了之后,把她捆绑在床上,先侵犯她,然后拿出粉末迫她服食。
“不准叫,吞了它。”计利用手捏住小雪下颚,把粉末倒进她嘴里,小雪无法挣扎,拼命咬住牙关,不让粉末吞下去。
“吞下去,快。”计利用手合住她嘴巴。
“疯……子……”徐小雪极力吐出一嘴泡沫,怎么也不肯吞下。
“有老鼠吗?怎么这么嘈杂?”是焕姨翻身起床的声音。
“你再不放,我叫了。”徐小雪完全把粉
末吐尽, 低声吼叫,她又气又急。计利怕小雪告诉母亲,只得解了绳子作罢。徐小雪见计利如此疯狂,一时又不敢碰硬,为了逃跑,只得沉住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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