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前因后果

出门后的苏念看着满大街灯红酒绿惹人迷恋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要去哪里的好，心烦意乱间脑子里还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上课时林秋的话，晚上对团子说的话。

苏念：此比今年，倒也无妄。

回想着以前，她好像发现从九千年前 她得到不死之身的那一天开始，就变得懒散、雍和。但讽刺的是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见到了下界的冥王，如何得到现在的不死之身。

那年应该是个霜雪很重的冬日，她拉着一辆小木板车在路边卖炭，但整整三天她都没有卖出去一文钱，最后炭连带着车都被过路修整的官兵抢走，而她也在那个雪夜被活活冻死。

苏念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年是个颗粒无收的灾年，家中颗粒无收，有些地方便开始了一些锅煮肉的方法...她为了不被吃掉，专门找了个夜里逃了出去，那车炭是她从死人手里抢的。大抵是冥王看她能干边是收了，准备留用的。

本来她是已经死掉的，按道理要入轮回，谁知道轮回的那一日，冥王白夜前来视察，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自己，那种眼神苏念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然后一旁的牛头马面便是放了她，本来是打算让自己在冥域里做一些小事情，奈何魂体状态下什么都干不了，而苏念原本在阳间的肉身已经损坏，冥王为了她还专门找了一句人间保存的非常完好的尸身，也就是苏念现在用的这个。

后来苏念还因此专门询问过冥王，结果那油嘴滑舌的家伙说...是看苏念身上有股不服输、不认命、不偷懒的精神，这才一眼相中。先是让苏念干了些鬼差做的事情，从实习一步步做起，但不管苏念做什么，冥王好像都对她十分满意。

卖糖球的老奶奶：姑娘？要来只糖球化化苦吗？

卖糖球的老奶奶：姑娘？

苏念发呆期间，哪位大晚上在街上卖糖球的老奶奶注意到了她，而且这位老奶奶还叫了几遍，苏念听到叫声后，先是一愣便没了下言。

这老奶奶看这苏念没反应还以为是这娃娃身上没钱，买不起瞬间老奶奶便是大方起来。

卖糖球的老奶奶：姑娘，没关系，没钱奶奶送你一个吃

老奶奶说完笑着递过来一株冰糖葫芦，苏念见她没有恶意，便是快速掏出钱包，先往老奶奶手里塞了一张纸币，然后结果糖葫芦。

#苏念：奶奶，我能把你这所有的糖葫芦都包了吗？

苏念尝了几口觉得味道非常的好，霎那间就想到了刚刚和自己吵嘴还没哄好的团子，那家伙也是个嗜甜如命的主子。

奶奶明显是被苏念这话一惊，缓了几秒钟。

卖糖球的老奶奶：好，那我给你打包，今天老婆子我也算是早点下班。

老奶奶笑了笑，苏念算了算根数掏了两张红票子塞给老奶奶。

卖糖球的老奶奶：诶！小姑娘！钱给多了。

卖糖球的老奶奶：这些一张就够了！

苏念笑笑没有说话，只是蹲下来帮着一起打包，就在两个人聚精会神打包之际7，几道人影在她们身后不断穿梭，速度快到非人体所能达，那位普普通通的老奶奶似乎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警觉的往后一看。

老婆婆又看了看苏念，苏念还是一副专心装包的样子，见她没有丝毫的警觉性，老婆婆脸上布满了失落。

卖糖球的老奶奶：诶，小姑娘以后啊...不要一个人走夜路！

最后所有的糖球全部都打包好了一共二十一只，老婆婆将打包带递给苏念的时候，语重心长的跟她说道。

卖糖球的老奶奶：最近可不太平，老是有姑娘在晚上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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