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大姑娘坟

就这样韩城悲催了，忍着手指头的伤痛还在坚持着干活，老爸带着韩城持续在这干了两个月，韩城还有点适应了，这天老爸让韩城回家帮着老妈忙锄地，韩城叹了口气，终于解放了，韩城急着收拾要往家走。回头看了一眼老爸，五十多岁的年龄，满脸布满了皱纹，韩城心里有点不舒服，爸，咱俩一起回家吧，你也别干了，竟说傻话，不干活钱从哪里来，你哥快结婚了，马上就是你二哥，这都能连上了。家里过年要盖新房子，直接盖两间，你大哥和二哥一人一间，你还要跟着吃点苦，在坚持坚持，剩下的老房子到时候再翻新，给你说媳妇儿，老爸说完还笑了笑，觉得好日子快要到来了。行吧那我回去了，回去吧，忙完了你再来啊？啊，我还要来啊！哼，你不来在家干啥！闲的你总想着做坏事儿。好吧，我走了。

韩城到了家，下午还没到，急忙进屋喝点水，就去找老妈，到了地里看到老妈在拔草，韩城跟着干，老妈看了一眼韩城，儿子，你啥时候回来的，你爸呢，老爸说让我回来他就不回来了，哎！你老爸就是不愿意做农活，对了老妈，我爸和你怎么到这来了，你们老家不是在关里吗？那个年代吃不饱啊，你爸是家中的老大，你爷爷死后，你爸就负责家里的收入，你两个叔叔还有两个姑姑岁数都不大，所以你爸走南闯北，什么都干过，你爸胆子也大，去农场大队，人家问他会啥，他想了一下就说自己是木工，那个年代木工还算比别人多拿点，你爸还去火车上干过呢！就是因为挣得少所以才不干了，妈，那为什么跑到东北农村来了呢，还一干就到了现在居然还在农村落了户，那个年代东北粮食多。为了能吃饱呗！妈，嘿嘿！你能跟我说说。你怎么看上我爸的，嗨，这事儿啊…当年你爸回家去相亲，本来介绍的不是我，可是那个时候因为对方看你爸家里负担太重了，所以就没同意，我那个时候跟在媒人身边看着，你爸那个时候很精神的，所以媒人回头一看，就把我给你爸介绍了，妈，你嫁给我爸后悔吗？傻孩子，那个年代真的就知道怎么能吃饱，哪能想什么！你要说那个年代悲哀吧，可是没有一家随便离婚的，因为都觉得丢不起人，家里也不能容忍一个离婚的人，儿子你看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各个家里不管怎么打，都在咬着牙过，老妈，将来我要是结婚了，不管穷也好富也罢，指定第一就是不吵不闹，哈哈，好儿子，那我可等着你带人回来了。

干完活和母亲回到家，母亲去做饭，韩城去找二歪，诚哥你终于回来了，你在不回来，我都得去找你，怎么那么想我啊，不是的，二歪拉着韩城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解开腰带，你干什么二歪，哥我就说让你看看，韩城探头一看，吓了一跳，在一看二歪的那根好大，好粗，二歪，你吃萝卜了，怎么这么大，二歪哭了，哥啊你好好看看是长的吗？韩城又看了一眼，是有点不对，肿了，韩城哈哈一笑。这回我放心了，诚哥为什么说你放心了，哼！你要是真的长的那么大那么粗，我还活不活，二歪叮了韩城下边一下，嘴抽了抽，哥，你说咋办啊，你告诉我你这是怎么整的。用它扎沙地了还是用它当鞭子放牛了，哥啊别说了，二歪想哭，说，到底怎么练得，这你得分享一下，二歪看了看周围，低着头还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道：昨晚上做梦了，梦到又去那家洗浴城了，还是哪个女的，还是哪个地方，可悲的是我还是三分钟，当时我就给吓醒了，我在想这不是完了吗？所以我试着用手看看能坚持多久，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足足用了二十分钟才完事儿，我靠，牛人啊，韩城爆了一句粗口，二歪继续说道：我当时还很高兴，没想到早上撒尿才发现不对，涨的有点疼，完了完了，你这要费啊！没事总捅咕它干嘛，生气了吧，是不是它在抗议，哈哈韩城有点憋不住笑，好了不逗你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你要是不放心，我带你去看看去，隔壁村卫生所也能看看，不行打个消炎针啥的呗！二歪想了一下，哥，明天看看吧，要是还这样你带我去呗！不去，很丢人的，哥，你再说我就跟别人说，你当着护士面前喊，美女裤衩子飞出来，好好，去去，韩城有点黑料在二歪这。

第二天老妈让韩城去放牛，二歪一早上就来到东山等着韩城，怎么样了，没事了，消下去了，终于消到我满意的一个高度，来我看看，韩城有点好奇，这玩意儿还能让二歪自由发挥到高度，二歪解开腰带，韩城看了一眼，二歪啊！你还是都脱下来吧，我回家把我妈眼镜拿来，在哪呢，太难找了，二歪看看自己下边，也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哥啊！这时候主要对着你，要是你给我找一个娘们儿，哥们儿这狰狞的，你要是看到都得怕，哈哈，两人闹了一会儿，诚哥，邓宽跑过来，喊着韩城，怎么了啥事儿，快点走，河上游飘过来一具尸体，艾玛，咋回事，殉情死的，我听他们说的，这尸体正好飘到咱们村，所以村长决定埋在咱们村河边的山上，走过去看看，二歪死活不去说给韩城放牛，好吧，我一会儿就回来，韩城走到河边，看着村里面的人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韩城没有打听也没有问，顺着河边往前走，在河水急流的地方有个水弯子，尸体正好飘在弯子那儿，韩城有点害怕，但是也有点好奇，邓宽非要过去看看长什么样，韩城没办法俩人就走了过去，这时候村长来了，看到韩城俩人，招呼俩人帮忙：韩城有点傻眼，忙说道，村长啊！我妈找我回家吃饭，小犊子你给我滚回来，你一个大小伙子你怕什么，在说死了的人有什么可怕的，不管这人生前干过什么，死了就都过去了，村长没联系他们的家吗？哎！怎么没联系，她家里不认，说丢人，说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所以没办法飘到咱们村了，怎么也要让她入土为安吧，说着话三个人到了尸体身边，韩城强忍着好奇看了尸体一眼，发白的脸看着都吓人，但是这女人生前应该长的不错，身材很好，高鼻梁，韩城在想，应该是大眼睛吧，那样才能配这模样，刚想到这，女尸体突然眼睛睁开了，韩城啊的一声，活了，活了村长，村长看了尸体一眼，拍了韩城一下。小兔崽子大惊小怪的，死人在生前有未完结的事儿啊！所以会睁开眼眼。村长上去抹索一下死者的眼睛，又闭上了，几个人忙着挖坑，村长让人去村里拿了几块板子，给简单的做了一副棺材，找村里的黄婆，念叨念叨换了身衣服，把人下葬，埋完，韩城和大家站在哪看了一会儿，村长村长，这女的叫什么啊。在石头上给留个名字吧，村长长叹一声，就叫死大姑娘坟！忙完一切好了后大家都相继往家走，韩城找到了二歪，俩人牵着牛往家走，哥，哥，想什么呢？我就在想人死了很可怜，嘿嘿！死了还可怜啥？你说这女的要是咱们村不管，是不是也算死无葬身之地啊！别说了！有点害怕，村长也是非的埋在河东破上，这天天去放牛，还有点小怕怕呢，怎么滴歪，你做坏事儿了，没有没有，怎么听你说这话有点虚呢，好好交代，哥晚上吃完饭你来找我玩去呗，也不知道怎么了，相茹家今年特别热闹，相茹老公呢，谁知道去外地干活去了吧，你不会是惦记别人家老婆了吧，拉倒吧，咱们村就这几个娘们儿，就关青老婆长的那叫一个艾玛，别说了，二歪有点流口水，到了晚上二歪找韩城，非要韩城跟着出去玩，韩城也拧不过他就跟着二歪往外走，顺着大路往前走，看见村里几个老人，韩城打着招呼，韩城跟着二歪一直走，快到了河边，韩城明白了，这真的奔相茹家了，一进屋。里面打牌的，吹牛的下象棋的，几波人看着好热闹，不一会儿邓宽居然和小花也来了，韩城看着邓宽和小花，嘿嘿直乐，小花白了韩城一眼，小花和韩城一起长大的，后来小花他妈不让小花跟韩城在一起玩了。因为俩人玩一次，小花回家哭两天，而小花没有脸，还总爱找韩城，等到大了以后，小花不怎么找韩城了，觉得韩城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花儿啊！赶紧过来，让哥哥抱抱，小花居然看了一眼邓宽，韩城继续说道，看邓宽也要抱抱，哈哈，你去死，小花翻着白眼的说道，二歪看了眼小花，小花，那，凤玲呢，你问她干嘛？小花很好奇，问问呗，平时不是你俩总在一起玩吗？今天没看到觉得纳闷。靠，韩城踹了二歪一脚，你这还不明白吗？俩儿搞对象呢，凤玲能当灯泡吗？二歪看了一眼邓宽，啥时候的事，邓宽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二歪你不知道吧，你看看小花的手，就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哈哈，小花白了一眼邓宽，骂道：韩城你这犊子太缺德，这时候二歪悄悄的来到韩城跟前，小声的说。哥…走，咱俩去找风铃，找她干嘛，走吧！行…韩城只能答应，宽啊，你和小花先玩，我们一会儿在来。好，诚哥你去吧，俩人到了凤玲家，刚到门口，灯居然关了，这凤玲有毛病吧，这么早关毛灯，也不能这么早就睡吧，哥，小点声，二歪悄悄的来到门口，韩城也好奇跟着二歪，由于二歪在前面撅着屁往里看，所以韩城只能在边上等着，韩城走过去问二歪，看到什么了，二歪摇了摇头，啥也没看到，屋里太黑了，哦！韩城想了想，抓起门别把手，一使劲儿门开了，一脚把二歪给踹了进去，就听屋子里啊的一声，很惊恐的喊声，还不是二歪的叫声，韩城一看坏了，赶紧往外跑，在外边墙根躲了一会，看二歪出来了，韩城走了过去一看，好嘛，二歪的脸上有两道挠痕，二歪低着头，韩城看了有点想笑，歪啊这是怎么了，二歪看了一眼韩城，哥你是这个，说完把大拇指头翘了起来，快说看到什么了，实际上我也没看到什么，你一脚给我踹进屋后，我就看到一个白条迅速的钻进被窝，随后开灯后才知道凤玲在洗澡，妈的，老子啥也没看到她叫个毛，还那么恐怖的叫，要不是她叫，我就出来了，随后她告诉我背过身去，我很听话的背过身，可是没等我转过来呢，她就挠了我脸一下，哥哥你赶紧给我看看，毁容了没有，我这么帅气的外表，要是给我毁了我跟她没完，让她给我负责任，我靠，歪啊，你是看上风铃了，这不是你说的嘛，漂亮的丑的关灯闭灯的问题吗？我一想，太难看也不行，太漂亮也不行，我还是取当中吧，也不丑也不漂亮，韩城不说话了，看了一眼二歪，说了声加油，哥还去相茹家吗？你这样还能去吗？还是回家睡觉吧。

两个人分手回家，韩城也回家，躺在炕上，准备睡觉，在炕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睡不着了呢，迷迷糊糊到了半夜，突然听到有人喊，韩城韩城，韩城走了出去，看到了二军，哥哥走，我妈进医院了，不会吧，我俩现在往北走，到了站点坐车可以吗？好吧，韩城穿好衣服跟着二军往北走，走了有个十几里地，看到一个出租车，二军拦下出租车，说去市里医院，出租车说好，车开到一半突然停下了，怎么了师傅，兄弟能不能让我在拉一个人，韩城看了看自己的旁边还空着，随口说，可以，这大半夜的，能多拉一个是一个，谢谢你兄弟，能理解我们的难处啊！车里进来一个女孩，看不清面目，韩城也没在意，司机问女孩去哪里，女孩告诉司机去医院，司机师傅很高兴，居然拉俩顺路的，就这样一会儿功夫到了医院门口，二军给了钱，女孩也给了钱就下车，美女你等一会儿啊！找你零钱，女孩说，不用了就往医院走，韩城和二军也跟着进了医院，二军，医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刚刚那个女孩呢，谁知道，走去二楼，到了二楼二军让韩城在这等着他，二军说要去厕所，韩城找了一个凳子，四处看着，心里有点害怕，怎么感觉阴森森的，突然外边有人喊，医生。医生救救我，怎么那么像司机师傅的声音呢，韩城下了楼，看见司机师傅嘴角留着血，手里拿着钱，还连声在喊，救救我，救救我，韩城走了过去，师傅你怎么了，司机师傅像没听到似的往里走，韩城看了眼司机，汗毛炸立，因为司机师傅拿着的钱居然不是人花的钱，是冥币，司机师傅又喊了一声，大吐一口血，哀声倒下，韩城真的怕了，蹭蹭的往楼上跑，大喊着二军二军，可是医院一点声音都没有，二军也消失了，韩城站着楼梯口喘着粗气，不行，我还得找二军，韩城连走带喊的，很怪异，医院一点声音都没有，韩城往前走，这是哪里啊！这么黑，韩城推门进来，里面居然有人，躺在床上，白布都盖着脸，韩城走了过去，用手掀开，二军，韩城推着二军，摇了摇，起来啊！赶紧走啊，这里有问题，二军还是没动，韩城又晃了晃，还是没动，韩城试着探探二军的鼻息，居然没有气了，怎么回事儿，韩城又掀开第二张床，司机大哥，韩城试了试也没有气了，怎么回事啊，居然俩人都死了，韩城慢慢的往外退，走的很慢，因为韩城看到一个女人，韩城有点害怕，因为头发太长，已经遮住女孩的头，韩城刚要转身出门。却无意碰了门一下，女孩慢慢转身，韩城愣住了，这不是死大姑娘吗？韩城用力瑶瑶头，使劲儿掐了自己一把，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吓的又麻木了，这时候大姑娘走了过来，看着司机师傅，说：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今天还要谢谢你呢，能帮我找一个家，大姑娘摸着司机师傅的脸，而大姑苍白的脸时而变化着，一会儿伤心：一会儿苦笑，这时候韩城嘴里发苦，美女，那我朋友怎么死了呢，大姑娘看了一眼二军，手一挥，二军居然变成了一根木头，韩城有点傻眼，你难道不好奇吗，大姑娘试探着问韩城，韩城苦笑了一下，不好奇，你死了就是死了，对于我来说去了解一个死人，我那样觉得自己有病，你这个人有点意思，我今天出来就是想看看这个负心汉的，还是那么贪钱，连冥币都收，可笑，韩城暗暗想，你要不是整事，他怎么能看出这是啥钱啊，姑娘啊！你让我回去呗！我妈叫我回家吃饭，大姑娘看了一眼韩城，那我也跟你回家吃饭可以不，韩城看了看大姑娘，啊！我忘了，昨天的事儿，今天还没到点，我好久没和别人说话了，你没事的时候到我坟上坐一会儿可以吗？韩城咬咬牙，可以，只是坐一会儿吗？没有别的要求了，没有了，你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记住了，没事一定去我坟上坐一会，要不然我会跟着你回家的，会的，会的，韩城刚要走，大姑娘又说话了，回去告诉村长，死大姑娘坟，是真难听，韩城回过头冲大姑娘，难看的呲下牙，姑娘啊，我希望你能去村长家亲自找她问问，韩城咬咬牙说：最好能把他带走！你很顽皮啊！走吧！韩城刚要想说什么，可是大姑娘没给他机会，一挥手，韩城就飘起来了，又飘一次，为什么说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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