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邪叙述完很长很长的往事,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灌了自己一口。
清香中有微苦,源源不断的涩提醒着他那段相同滋味的往事。
越止坐在一边,使劲眨眨眼,像是还没有绕过来。
荆君:那么绑架阿止的黑衣,就是……魏逍?
荆君托腮思考了一会,抬头幽幽地问了一句。
江邪叹气。
江邪:我不确定。他是魏逍还是煞,几乎没有人能看出来。
越止:是魏逍。
一直是最搞不清楚状况的越止却忽然站起来,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语气很是坚定。
江邪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好像越止不是他的徒弟似的。
江邪:你如何知道的。
越止:第六感。
荆君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荆君:相信你的直觉,就是找死。
越止笑嘻嘻地又坐了下来,双手交叠撑在颌下。
越止:开玩笑啦。其实我觉得有一点依据,证明他是魏逍而不是煞。
荆君叹口气,刚想打断她,却被江邪一个眼神拦了下来。
江邪:继续说。
越止:黑衣最后说了一句,大概是“你对你的徒弟也像当初对我一般。”你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自然只有本人最了解。如果师父的描述属实,煞的性子,不会跟你们装成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
越止:煞的目的应该只是和苏妲己做一个决断,既然目的已达,再出来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苏妲己现在应该还是被封印着的状态吧。
越止:并且,若那个黑衣真的是煞,你们觉得我还有命回来?
江邪静静地听着越止发表自己的言论,惊讶于平常总是嘻嘻哈哈没正经的她竟有如此洞察力。
每个人都不平庸,看来是他太低估这个世界了。
江邪:有点道理。
听到师父的夸奖越止顿时有点小得意,笑容顷刻就出现在了脸上。
荆君:那啥,我有个问题。
荆君拍拍自己的脸,差点就要举手发言。
江邪:说吧。
荆君:既然当初魏逍被寄生是因为煞要和苏妲己做个决断,那他为何在苏妲己冲破封印的前夕寄生上魏逍,并断定魏逍一定会出现在现场。
荆君:你如何敢保那黑衣就是魏逍,若当初煞没死,苏妲己又即将要冲破封印,那这个人是煞来和我们打感情牌也不是没有可能。
越止撇撇嘴,想要说什么,却忽然觉得又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荆君说的也有道理,无法找到很好的证据反驳。
江邪皱眉,有些无奈。
江邪:好了,这个问题就算没有答案也无所谓,没有必要吵。大不了边走边看,黑衣自己的谜团,让他自己解给我们看就是。
越止哼了一声。
越止:嘿师兄,你不会是……看我不爽?
越止一脸欠揍样,看的荆君气血上涌,差点一个暴栗敲在她头上。
荆君:不过是就破绽发表见解。哦,允许你发表议论就不许我提出疑问?
荆君一边压住气血避免一口老血喷出来,一边暗暗吐槽越止毒舌。
越止见此突然转脸笑的灿烂。
越止:开玩笑啦。师兄你要是气死了我上哪去再找这么个好师兄啊。
荆君不说什么,翻给她一个白眼。
江邪:好了别怼了,你们可以去好好休息了。休息完,给我好好修炼!
越止闻此,又蔫了。
------还是要强制分界----
那啥,我我我可能要断更了。
枯了。
话不多说,咱……暑假再见吧。
哭唧唧以后月更都不行了。那么还是暑假日更吧……
开始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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