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儿:将军,我觉得军师大人没有你说的那么不近人情啊!他似乎挺在意将军你的。
夜光洒在窗柩上,南锦儿在隔间中找到了笔墨纸砚,便在那里开始练字。
聂风云坐在窗台上,手中吃着果子,她做什么事情,只有南锦儿能看到,其他人却都看不到,南锦儿特别好奇,她那袖兜中究竟能装多少东西,从来的时候吃到现在都还有。
聂风云我那些曾经的部下或者是盟友,你说谁在乎我都别说他,之前放火烧了他一间房,他别提多恨我了,他从了我,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南锦儿:……
什么叫……从了她?南锦儿总觉得这位曾经盖世无双的女将军,总是会用一些奇怪的措辞。
她不再与她说些没用的,继续练她的字。
聂风云你字写得挺好的,干嘛还要练?
聂风云撇了她一眼,凑了过来。
南锦儿:我的字过于秀气了,将军的字过于狂放,我得再练练才能与将军的字相似一般,不然若是日后叫人察觉就不好了。
聂风云也好,看不出你这小丫头片子挺谨慎的嘛!值得鼓励!
南锦儿:将军,你行军打仗不是应该更谨慎吗?
聂风云谨慎有个毛用,最重要的是武力与计谋。
南锦儿:将军,我冒昧问一下,你行军打仗都是军师给你出谋划策吗?
聂风云嗯!他负责智计,我负责武力。
南锦儿:我记得将军还未请军师大人出山时,十五岁时便已经威名远扬了。
聂风云那时的我,在战场,只有一条路,一条必须用命去博的路,没有其他退路,一旦退了,我背后的就是无数无家可归的百姓。
聂风云随意道,却又有些怀念。
南锦儿想,那时候的将军应该很苦吧!十五岁时,许多如花似玉的女子养在深闺之中,学习琴棋书画,诗书礼仪时,将军却在用命来保卫家国,南锦儿不禁更对将军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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