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要按活了多少年来算,那还不如用死了多少年来算。
江小环: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小孩。
君小菌搞的你比我大一样。
君小菌还有,别叫我,小孩。
江小环:大孩,你脾气真烂。
君小菌啧,你是智障吧?
江小环:智障不智障,是智还是障。
江小环:我还有事,先走了~
君小菌这边gun。
江小环离开,苏沫立马跑了过来。
苏沫:非常抱歉,让您久等了!我们社长正在等您,可否赏脸前去?
君小菌走吧,反正我也无聊,就去玩玩。
走廊里的装饰很简单,但是很灰暗,从内到外发出危险的信号,它的尽头是一扇上好的黑漆乌木门,旁边是一盆吊兰,吊兰的上方是灰色的门牌,“社长”。
君小菌环境还不错,就是暗了一点。
苏沫:社长不喜欢太亮的东西,所以三楼一下都是比较暗的色调,上面的楼层就不一样了。
苏沫伸出白皙的手指叩了叩门。
苏沫:社长,人我带来了。
???:嗯,进来吧。
是成年男人的声音,清冷又富有命令感,光听见声音就知道是个老练的人了。
君小菌我们认识吗。
沈长安:并不。
君小菌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找来,我可是什么都不会。
沈长安:没试过,怎么知道你什么都不会。
沈长安:在那种地方呆了那么久,重新出来很累吧。
君小菌嗯,吃不好睡不好,的确挺憋屈的。
沈长安:他们这是重新给你一次做人的机会?
君小菌差不多吧,不知道,别问,我烦。
沈长安:把头发剪了吧,看着挺碍事的。
君小菌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把眼睛埋在阴影里,冷笑一下才开口道。
君小菌都是要尝试新鲜事物的,就像喝茶一样,喝多了就睡不着了。
君小菌我觉得,长发才是我自己的强大所在。
沈长安:随你的便,我都能接受。
君小菌我可没有答应陌生人奇怪的要求,你别想太多。
君小菌随便给别人下定义的感觉可不好,别试图触碰我的底线。
沈长安:真的吗,人都是这样喜新厌旧的,你不也想开始新的生活吗。
君小菌我不想,就算你让我死一万次,再活一万次,我认准的路就会走下去,新的生活,你自己留着玩吧。
君小菌的上唇和下唇紧咬着杯沿,双眼目视前方,仿佛要擦出火花。
沈长安: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我并没有强求你。
沈长安:果然,没有爸妈的孩子思想都是奇怪的。
沈长安说完这句话,自己也顿了一下,才发现说了出格的话语。
君小菌你什么意思。
君小菌的眼珠立马转到他的方向,眼中的血丝显而易见,握紧茶杯的双手骨骼“咯咯”作响,戾气不断加重,一边的头发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像饿狼扑食一样把他撕碎。
君小菌我劝你去好好刷刷牙,张嘴闭嘴还是那么欠抽,如果你不想这么早就去死,就闭上你的嘴,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在下一秒失控。
他没有眨眼,保持原来的动作和神情,一字一句的警告他。
君小菌我对你的什么狗 屁侦探社没兴趣,一群杂瓜。
君小菌如果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嘴巴撕烂。
沈长安:……
沈长安:是我莽撞了,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君小菌人总是要学会适当低头的,如果你以为凭着这种不要脸的精神来打动我你就完了。
说完放下茶杯,阴着脸出去了,如果你有仔细观察,茶杯的一角,已经出现一条长长的裂痕了。
沈长安:……
苏沫:哎,您是要走了吗?
苏沫:您的脸色不太好,没事吧?需要喝点东西吗?
君小菌……不用。
江小环:谈判失败了吧,没想到还有会让社长头疼的人啊。
就这样快步走到门外,君小菌轻蔑的向上斜了一眼,把脖子上的项链塞进了衬衫里。
沈长安:观察力还真是异于常人,这么远都看得见啊。
君小菌元莱,他怎么找到我的。
元莱:这个你应该知道。
君小菌如果单单就是因为这个也太搞笑了吧。
元莱:……
君小菌我可不想开始什么新的生活,至少对于我这种人来说。
元莱:我认为,你自己开心就好。
君小菌真想知道我刚刚为什么没有弄死他。
元莱: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君小菌我困了。
元莱:明白了,您自己选吧。
君小菌不用,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会就行。。
元莱:……好的。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抚摸脸颊,没有任何温度的,毫无感情地触摸。
君小菌我睡了多久。
元莱:一小时。
君小菌你手上的是什么。
元莱:最新一期的报纸,您要看吗。
君小菌都可以。
随手翻动几下,在另一面的最不起眼的右下角,一件最不起眼的小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君小菌这里的人,属性都不同吧。
元莱:每个人都拥有能力,只是要看会不会用了。
君小菌哦?
君小菌走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又有事情可以练手了。
报纸散落在地上,彻底看清了那里写的是什么。
吊颅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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